“简单。”裴池坏笑一声想要凑到司景怀耳边去说话,但司景怀却嫌弃地皱眉:“有话就好好说。”
裴池翻个白眼:“我看啊,你需要一出苦肉计。”
苦肉计……
司景怀忽然想起现在还躺在床上的越晨,眉心没由来皱了下。
“那种事儿,我干不出来。”
“切!”裴池两只手一抬:“那就不知道您老人家想干嘛了。”
“不然到时候也跟我一样,等秦晴再婚就老实了。”
秦晴快要结婚了,这件事情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
裴池知道,司景怀也知道。
但裴池就这么说出来,倒是让司景怀有些吃惊,他看了裴池一眼:“秦晴婚礼你会去吗?”
话音落下,他就看见裴池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去,怎么不去!”说完,裴池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口闷下、
司景怀若有所思地盯着裴池,陷入了沉思。
裴池却忽然沉闷下来,微微俯身从身前的酒桌上拿了根烟给自己点上,然后靠在上吸一口,仰头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那模样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受了伤的人。
司景怀脑子里却一直回响着刚才裴池说的那些话。
“苦肉计。”
回去的车上,司景怀忽然开口念了这么一句。
开车的蒙方动作一顿,没忍住回头看他一眼:“司总,您说什么?”
司景怀手指捏着另外一只手上带着的扳指,微眯着眸子沉思,没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