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板牙就是个臭打工的,好女人才不跟呢,能找婧姐这样的都算不错了,白捞血汗钱还能享受着,何乐不为呢!
板牙一哼哼教导,娇娇真就听话,不情愿地朝牛晓喊声叔,马把脸扭向丫丫。
牛晓吃人嘴短,赶紧说好听的:“孩子真懂事,长的还像她妈,那么好看,长大肯定有出息!”
“有没有出息,我倒没那奢望,只要健健康康的,长大有个正经营生干,嫁个好人家就行啊!”婧姐接过话茬儿,听似轻描淡写,其实蛮有感触。
说完,挺着凸胸站起来,张罗着倒酒。
一瞅是白酒,苏小雅又成监督的了,先发声阻止:“姐,我牛哥喝不了白的,他受着伤哩!”
其实,牛晓早不当回事,加偷吃过乌爷家秘配的药丸子,觉着伤好差不离了。
“在公司那阵儿,看着牛老弟有点儿外伤,当时不熟,也没好意思问咋整的!”婧姐说话蛮有分寸,阅人无数才练得出来。
板牙嘴贱,不分场合嗷嗷:“还没看出来嘛,牛晓英雄救美,为救小雅才挂的彩,不然人家能像对象那么管着!”
苏小雅被逗得脸飘红云,嗔怪直叫:“咦……呀,你个板牙,闭大臭嘴!我可不是他对象,没权管他,就是……反正就是为他好,伤没好利索,一喝白酒还得大发!”
“我这哥们儿抗造着呢,哪像你们小女生那么娇贵!我俩玩那时候,牛晓这那的没少挨揍,一顿大酒,比灵丹妙药都好使!”板牙被抢白,还是满嘴歪理邪说。
婧姐目光闪亮地左瞅右看,笑吟吟的,蛮有经验在中间打圆场:“人家小雅是好意,喝酒是咱老祖宗待客之道,就是度得把好。啥事不都一样,多了伤身!”
“对,咱不喝多!身体不行,啥事都干不了,人家不得更不满意?”板牙喧宾夺主,边说边起身斟酒。
牛晓盛情难却,其实早酒虫身,只能一脸讪笑。
看这情况,苏小雅没法再阻挡,眼睛忽闪着瞪牛晓,像在无声提醒:哼,反正在旁边监督着呢,掂量办!
婧姐及时解围,打哈哈说:“身体要紧,咱都随意吧,不在酒!”
“对,意思意思就行!”板牙随声附和,说话间分头给几个大人倒满了酒,还讨好地替苏小雅丫丫她们叫来好的饮料。
苏小雅终归有学识,还算识大体顾大局,半笑不笑地拿眼睛夹牛晓:“婧姐一片心意,牛哥是该喝点!”
没了从中作梗的,婧姐大大方方端起酒杯,话也唠的开:“牛老弟来了,赏姐个脸,借机会大伙儿都一块儿坐坐。那牛老弟,这第一杯酒,姐和板牙敬你,就当尽尽地主之谊,欢迎你来乡里!”
提个酒,名义也带着板牙,越琢磨,俩人越像两口子!
板牙把酒杯举高高的,难见那么含情脉脉,盯着婧姐的眼神充满温情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