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意思,马就招呼来一大帮美女,花枝招展,莺歌燕舞的,挨个介绍,张罗着叫挑中意的!
牛晓把目光从吧台挪开,看见靠外边,挨墙只摆一个长沙发。
面坐俩女的,一胖一瘦,都衣着鲜亮,浓妆艳抹,还特别暴露,秋天凉了也不怕冷。
手像兰花指,摆着优雅姿势,端着小细烟,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
其中一个,年龄也就二十多不到三十。
个头一米六多,体型苗条,杨柳细腰,胸前难掩波涛汹涌,白绒衫领口露着诱人光亮。
面容也挺俏美,锥子脸,阔额头,柳叶眉。
特别是一对眼睛格外大而有神,圆润润,水旺旺,亮晶晶,非常像琼瑶连续剧里一个傻里傻气的女角色。
只是胭脂气浓了些,显出一种久经风月的媚态。
见板牙来了,马眉开眼笑,大眼睛露出喜悦神采,像是见到如胶似漆的客人。
想要张嘴说啥,突然瞅着后边跟着牛晓这个陌生人,又抿紧了嘴。
“婧姐,这不是外人,我铁哥们儿,来溜达玩!”板牙赶紧呲大牙,熟络地边打招呼,边粗略介绍一嘴。
被叫婧姐的俏媚女人,俩大眼睛一挑,半提醒半训斥地说:“你个臭小子,别忘了咱这儿的规矩,除了客人,不允许领闲人来。你这是头一回,下次不行噢!”
牛晓在旁边听着,这婧姐说话声夹点儿没改利索的山东味儿,舌音偶尔翘的挺重,倒蛮好听的。
“他农村来的,啥也不懂,就陪我溜达溜达,放屁工夫就走!”板牙嬉皮笑脸嘟囔着,人粗心细,恰到好处地打掩护。
“对了,板牙,你去把里面几个床收拾收拾,送外面洗衣店洗洗。昨天晚,有几个喝多的煤黑子,折腾到大半夜,吐的哪都是,恶心死了!”这时,那个埋头算账的黑脸中年女的,昂头打了个大哈欠,强打精神瞅婧姐两眼,才没睡醒似地哼唧安排板牙。
要说打工的必须听喝,板牙麻溜答了声“好”,扔下牛晓就走进里间儿。
牛晓这才注意到,经过沙发,再过吧台,掀开条小白帘,里面影影绰绰间壁不少小单间儿。
果然没猜错,这地方真是个隐蔽的特殊场所!
板牙走了,剩牛晓一个人蹙在那。
反正没人撵,只能干等着。
牛晓左右张望几眼,只见吧台里摆个售货架子,有烟有水,还有些奇形怪状的保健品和小器具。
沙发对面空墙,挂满各式各样黑字红章的证照。
一搭眼,手续齐全,合法经营,看不出有啥猫腻,一切正常的很。
看牛晓东张西望,那个叫婧姐的,看来和板牙关系不错,嘴叼小烟,随口吐出个圆圆的烟圈儿,大眼睛亮亮斜来一眼,语调轻柔地招呼:“小子,别干站着,累了就在沙发坐会儿!”
牛晓心里有数,还是离这里人远点儿好,微微一笑:“谢谢姐,不用,我站惯了!”
一边客气回话,一边仔细端详这婧姐几眼,感觉面晃儿的,好象在哪见过,就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