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小流氓,把你的爪子拿开。”陈秀丽嚷道。
虽然是在训示王宾,不过语气很是轻柔,更像是两口子间的打情骂俏。
这样王宾没有听话的把手拿开,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向上攀爬,可以清晰的看见陈秀丽的白皙的俏脸上升起了一朵红云,然后逐渐地扩大,就连那细长的脖颈也变红了。
王宾在脸庞上轻啄了一口,陈秀丽忽然感觉双腿发软,连忙用手扶着王宾的手臂,嚷道:“别...别这样,还是白天呢。”
王宾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两人相对后,陈秀丽就害羞地不敢去看王宾,轻轻托着她的下巴然后就低下头颅去寻找那一抹芳香。
陈秀丽心中如同小鹿撞过一般,面对逐渐要接近的双唇,不知道如何拒绝,只好把双眸闭上,极速闪动的睫毛显示此时陈秀丽内心的不平静。
当温热宽厚的嘴唇嗯触碰到那两片香唇,陈秀丽嘤嘤一声,举起双臂缠绕在脖颈上,然后给予了热烈的回应。
陈秀丽整个人都挂在了王宾身上,只好双手从下面托起翘臀,抱着进了里屋陈秀丽的闺房。
良久后,唇分,陈秀丽羞答答地把王宾的手从自己的棉袄里抽出,嘟囔道:“这还是白天呢。”
王宾笑着问:“那是不是晚上就可以了?”
“不行,不能对师姐耍流氓。”陈秀丽害羞地嚷道。
虽然结过一次婚,可年纪毕竟还小,谈论这样的话题还是很尴尬的。
王宾还想说什么,陈秀丽已经挣脱开来,离开王宾的搂抱,先把衣服整理一下,然后说:“来干活了。”
王宾跟着去了隔壁的院子,先烧热水烫了猪食,然后就开始学习酿酒。
之前王宾送来了一千斤的高粱,最近都在酿高粱酒。
酿酒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最开始的初蒸,下曲,入池王宾都经历过了。
正好上午要出池蒸馏,陈秀丽指挥王宾从发酵池里把发酵完成的酒醅挖出来,然后装进酒甑里。
装甑时要求做到二勤,即手勤,眼勤,要求疏松无疙瘩,勤看气压表和甑内醅层的变化。
装甑的时候,不压汽、不跑汽、不窝汽、不穿甑、不坠甑,装甑不能过满,以平甑为宜。
陈秀丽一边干一边说着其中的注意要点,酿酒看着简单,其实里面的门道很多,说:“你以后要常来在这里多练习一段时间,都等有足够的经验了,才能尝试着小批量的生产。”
王宾说:“以后每个星期我最少来两趟,星期六和星期一正好接妹妹和弟弟。”
陈秀丽笑着点点头,然后继续教下面的要点。
盘后两三分钟就有酒顺着天锅流了出来,陈秀丽说:“这头一锅酒是不要的,等这第二锅的酒才是我们卖的酒,当然第三锅也不要。”
王宾问:“那这些酒怎么办?不会丢掉吧?”
陈秀丽白了一眼:“你还真大方呢,这些酒虽然口感不好,不过里面还是含有酒精的呀,当然要留着下一次再蒸。”
很快的一锅就蒸完了,然后又添水蒸了第二锅,蒸出来的酒还是二锅头。
王宾拿着碗接了一点二锅头,尝试了一下,这酒酒气冲人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陈秀丽笑道:“这是原酒,酒精度数在65度以上肯定不会好喝的,还要放15天去掉味儿,才会好喝。”
王宾道:“你也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