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章,满汴京谁不夸小秦氏贤良淑德!(2 / 2)大家都过气了,凭什么你翻红?首页

......

时至秋末。

夜色厚重。

过了十五的月亮是一天比一天亮,关外的风又吹的打脑壳,江述猫在录播大楼的门口,点了几次烟都没点着。

“曰。”

正当时,旁边响起一声‘啪嗒’。

“我这有火儿。”

江述肺里爬虫,也不客气,托手,扶风,凑上烟叶,裹了口烟,轻拍来人的手。

“谢了。”

借着车水马龙的霓虹,江述看清来人。

不。

准确来说应该是两人。

一高一矮,身着灰色大褂,袖口卷絮,一看就是洗了又洗,但收拾的板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野箱跑出来的相声篓子。

“爷们,辛苦了,刚下班啊。”

不知不觉已经晚上8点。

从下午2点开始,一口气录播了6个小时,难怪让人误会才下班。

“害,不辛苦,命苦。”

江述视线下移。

个矮的那个面儿上挂笑,规规矩矩的递上来一份传单。

“我叫唐云鹤,您可以叫我小金子,这是我搭档余元卜。”

“驷马桥新开了一家相声馆子,就在前面200米的中街,能不能邀请您去赏个脸?”

许是怕江述以为要掏钱。

个高的赶紧摆手,一脸的敦厚老实。

“您放心,不要钱,一个子都不要,图的就是您赏面,毕竟...我们哥俩也学艺不精...”

江述接过宣传单。

每晚八点,祥鹤轩等您——唐云鹤,余元卜。

*地址:驷马桥中街166号(原财政部礼堂)。

俩人在秋末的燕京,穿着薄衫大褂,上街拉客,冻的鼻尖通红,日子显然是过不下去了。

江述在脑海里仔细搜索了一下,印象中好像没有这两位相声演员,最起码不出名,可这面相也看着太熟悉了。

你们都叫金子。

名子里也都有一个云。

这引起江述极大的兴趣。

想了下。

反正营业结束,《哥哥》那边也没什么事,谁家好人晚上睡觉还杵个摄像机啊。

“走。”

唐云鹤和余元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里扑捉到惊喜!

“太好了。”

“爷...您这边来。”

“不瞒您说,我们哥俩发了个把星期传单,一人也没有,您是第一个。”

江述:....

驷马桥不远,两步路就到了。

掀开门帘。

空落落的小剧场,一个人也没有,座位也不多,满打满算能塞100个人都多余,茶脚灰尘满布,这太业余了。

唐云鹤很热情,沏了壶高碎,还贴心的给江述撇去茶沫子,打开两袋葵花籽。

诶,你就听吧,一听一个不吱声。

江述前世也喜欢听相声,有幸和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说过两段。

翘起二郎腿,打算好好听听。

“爷,我上台了。”

别的不说,态度是真行,就差给江述磕两个。

唐云鹤上台,搭档余元卜挺直腰板。

啪——!

醒目开场!

“市井长巷,人间烟火,这摊开来是人间!”

一瞬间。

江述嗑瓜子的动作,停格在半空,愣在那,像,太tm像了!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不知不觉中,江述听的入了迷,逗哏垫话很有水平,包袱给的响,这中间有几处现挂不急不躁,主打一个丝滑,这可不像是野箱出来的。

这要是假以时日....还不名动满汴京?!

台上。

两位相声演员入活,丝毫没把江述当成一个人,而是满屋高朋。

紧接着。

唐云鹤横眉,一个踢褂,好一出夜探八方藏刀式!

好活!

凄凄惨惨戚戚,泪往回流!

“这太后欲立汾阳王,设计逼走国舅,太子遂无外戚相助,孤立无援!”

“幸得太傅指点,你猜太傅说了什么?”

搭档余元卜问道:“说了什么呀?”

唐云鹤好像是想起往事,眼眶红了一圈又一圈。

“重耳在外可活!”

“于是依太傅之力,太子统兵在外,权势逾盛!”

“帝感太子已成气候,欲召太子回朝,然太子所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拒绝!”

“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再也不复当年!”

余元卜摇头,咬牙切齿。

“是啊,满汴京谁不夸小秦氏贤良淑德、端庄有礼、疼爱继子!”

整个小剧场,落针可闻。

看台下。

灯光昏黄,江述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