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在此时他心头一动,仿佛发现了什么。
紧接着身躯一晃,骤然闪躲。
砰!
闪身的刹那,一支箭矢破窗而入,擦着他的身体钉在了墙壁之中。
我特么?
看到这里,陈阳忍不住暗骂一声。
这是什么情况?
前身不是隐居十年寻求觉醒之法吗?怎么刚醒来就有人袭击自己?
难不成是一时不察暴露了身份,引得仇家上门?
咻!咻!咻!
惊讶之际,破风声再度响起。
几道箭矢破窗而至,朝着陈阳面门袭来。
见状,陈阳眉头拧起。
他闪身躲过射来的箭矢,同时身躯一晃来到屋外。
此时夜沉如墨,寒凉似水。
陈阳刚来到屋外,便看到前方屋顶上站着几道人影。
这几个人身材雄壮,手持手弩,腰横短刀。
为首的汉子双手环抱傲然而立,其手臂筋肉紧实,充满力量。
在其脸上带着几道刀疤。
抬眼看去凶神恶煞,恍如恶鬼一般。
“哈哈,果然和三爷说的一般…”
见到陈阳来在屋外,这为首的汉子冷笑一声:“你这道士的确有点身手!”
“不过也好,三爷临来时交代过不能一下把你弄死,要折磨够了再取性命!”
“如此,也算是为你坏他好事的一点教训!”
三爷?
陈阳眉头一皱,顿时明白过来。
眼前的这些汉子,都是城南开赌坊的赵昆成派来的。
赵昆成是城中一霸,平日盘踞城南开赌坊放羊羔利为生,私下还售卖阿芙蓉等禁药勾人上瘾、图谋银钱。
前主与他原本井水不犯河水,扯不上半点关系。
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李员外的女儿。
前身隐居期间颇受周遭邻里照拂,尤其以附近李员外的女儿为甚,不仅时常上香祈愿,还不时布施香火银钱。
半年前,赵昆成盯上了李员外的家产,先是设局让其输掉大量银钱,更诱导其吸食阿芙蓉无法自拔。
前身虽有心劝阻,但无奈一介外人说不上话。
随着李员外越陷越深,家中也出现了衰败的迹象。
眼见家产败落,李员外曾想痛改前非。
但无奈染毒已久,无法自拔。
为了保住祖产且不牵连妻女,只得上吊自尽,希望人死账消、一了百了。
但饶是如此,赵昆成仍旧不依不饶。
不仅在李员外出殡时取出伪造的借据上门逼债,要霸占李家宅院,还要强纳李小姐为妾。
彼时前主心灰意冷,准备服药拼死一搏,见状便略施手段赶走了赵昆成一行人。
结果这些人居然怀恨在心,趁着夜色来诛杀自己!
“好了,废话说的够多了!”
就在陈阳回忆之际,那为首的汉子开口说道:“你也莫怨三爷手狠…”
“要怪就怪你这道士不烧香拜神,偏偏要管三爷的闲事!”
“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说着他猛地抬手一指陈阳,沉声道:“动手!”
随着一声令下,周遭几个汉子抬起手弩,对准陈阳扣下了机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