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和何雨柱都矢口否认自己犯了罪,不如实交代,一时间撬不开他们的嘴,警察开始从其他方向进行调查。
调查他们的社会背景以及生活作风,看有没有相关的问题。
这很重要,要是查出问题来了,那或许能帮助他们打开突破口,查明真相。
当天下午,警察便派了人前往轧钢厂和四合院着手调查这个事。
“警察同志,我有情况要向你们禀报。”
警察来到后院打探情况的时候,一个人“自告奋勇”地说道。
这个人不是,是李爱国的隔壁邻居许大茂!
何雨柱的死对头!
“你要告诉我们什么?”警察问道。
许大茂直截了当地道:“是关于傻柱的。”
“警察同志,我是相信他侵犯了李爱国嫂子林若云,对她耍流氓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有什么根据?”警察“饶有兴致”地问道。
对于何雨柱,他们要查的就是这个。
案发之时,他被聋老太锁在屋子里,屋子里躺着林若云,而这时林若云早就昏迷了,不省人事,所以谁也不知道在那段时间里他到底有没有侵犯她。
虽然医院那边已经对她进行了检查,检查结果也出来了,没有发现她有明显的被强报的痕迹。
但是,这并不能证明他没有碰她,没有对她进行猥亵。
猥亵那可也是重罪。
就算没有猥亵,有那想法,在这个年代的法律也是一种犯罪。
更何况是在那个情况之下。
有想法就说明很可能是预谋的。
那是有预谋的!
他从头至尾拒不承认,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很无辜,也就是在说谎了。
故意隐瞒真相,应该罪加一等!
“根据就是傻柱那个人个人作风有问题啊,而且有大问题!”许大茂说道。
“他平时生活作风有什么问题?”警察道,“你详细点说。”
许大茂眉飞色舞地回答道:“他思想不正,其实就是个流氓,大流氓!”
“你们应该不知道,他到处勾搭妇女,不三不四,还和我们院里的秦寡妇有一腿呢!”
“他和院里的秦寡妇有事情?哪个秦寡妇?”警察疑惑道。
许大茂道:“就是住在中院的秦淮茹啊,贾家的儿媳妇,几年前他丈夫贾东旭意外去世了,自那以后他们两个人就勾勾搭搭的,暧昧不清!”
“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你能说这个人正派吗?思想肯定有问题,不纯洁,所以如果他对哪个女同志耍流氓我是一点都不奇怪的,我非常相信!”
“林若云长得那么漂亮,比秦淮茹不知道强多少,而且她和秦淮茹不一样,虽然丈夫也去世了,家里头比较困难,但从来不装可怜,博取别人同情,更别说和男人勾搭不清了,多少男人想娶她她都不带搭理的,平时想和她多说句话都没机会,高冷着呢!”
“傻柱是个老光棍了,除了秦淮茹她没女人碰,这下老太太把他和林若云锁在了一块,林若云还是昏迷着的,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能不抓住吗?所以在我看来,他耍流氓板钉钉的事情,是肯定的!你们完全可以拘他了,别把他放出来害人!”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
“你说的可属实?”警察严肃地道,“我说的是你提到的关于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的那个事情,这种事情可不能瞎说,否则那就是毁人名声,是在诽谤别人了,是违法的!”
“当然属实了!”许大茂斩钉截铁地道,“这个事情又不是我说的,院里谁不知道?傻柱和秦淮茹本来就牵扯不清,两个人平时非常暧昧,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两口子呢,不只是我们院里,就连我们轧钢厂也有不少人在传他们之间的事情呢。”
“嗯,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个,我们会调查的。”警察点头道。
那事情到底属不属实,也不用急着下结论,先调查了再说。
既然有人反映了这么个情况,那就是有原因的,应该并非空穴来风,值得一查。
“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打击犯罪,人人有责!”许大茂笑吟吟地道,“反正何雨柱那个人很有流氓潜质,不要轻易把他放出来,不然我怕其他女同志也跟着遭殃啊,太危险了!”
警察说道:“如果证实他是耍了流氓,我们当然不会放过他,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当然,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再问了几句后,他们转身走开了。
“大茂,你跟警察说那个干什么?你这不是多管闲事吗?!”
警察一走,刚刚站在一旁听他们说话的娄家大小姐娄晓娥没好气地说道,说他多管闲事。
“我这怎么能叫多管闲事呢?”许大茂不以为然地道,“我这是正义之举,打击犯罪,从我做起啊!”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道:“我说的不是你向警察提供信息,而是……而是你为什么要那么说傻柱和秦淮茹,平时你和傻柱吵架的时候说说气话就算了,怎么还跟警察说?那不是害人吗?要是事情闹大了,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许大茂一本正经地道:“我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你以为以前我说傻柱和秦淮茹有一腿是在传他们的假话啊?不是,而是真的,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清楚,我很清楚,傻柱为人不正,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根本就是水性杨花,别说在我们院里了,在厂里面,那也是到处勾搭男人,只是她隐藏得深,大家不知道而已。”
“大茂,别说了,不要说一些没根据的话。”娄晓娥道,“我对你还不了解吗?你就是和傻柱有矛盾,仇恨他,现在他出事了,你恨不得推他一把,落井下石,你就是这么想的吧?现在他和老太太摊的这个事很严重,你可不要瞎掺和,我怕你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