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我这边出事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愣住了,他脱掉了自己的外套,走了出去。
“谷经理,什么事?”
谷经理连连摇头:“我也不清楚。”
何雨柱一听,便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他就再也没有在院子里待过。
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何雨柱却是出来了,因为他见到了院子里的老大,也就是易中海。
何雨柱疑惑道:“一叔,怎么了?”
易中海:“此地不宜交谈,可否借一步说话?”
何雨柱伸手一指道旁的一个小茶馆:
“走,到一边说!”
易中海点了点头,带着何雨柱去了一家茶馆,等何雨柱准备好了茶叶,何雨柱就问道:
“一叔,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点了下头,道:“你看,贾东旭在和谁约会?你又不是不清楚他家里的情况。我们家虽条件不好,雨雨现在要嫁人了,所以住的地方比较拥挤,所以你来当学徒。我先不回家了,你能不能把你的家让给我,等你回来了,我再还给你。你们家的屋子够大,用来做新房也不错,不用担心,我会付钱的!”
何雨柱挥了挥手:“一叔,这怎么行,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爸爸已经不要我和小雨了,家里只剩下我们俩了。有了这间屋子,我们俩至少还能有一个自己的小窝,否则的话,小雨和我就没有自己的家了。
我们不能指望别人,再说,雨儿已经六岁了,下一年就要去学校了。
那是不可能的,你不必再说了,庭院中也有很多人。
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跟街上的人说,这栋楼不是钢铁厂的,而是我家的。没必要告诉我!”
何雨柱这么一说,易中海也愣住了,没错,这栋楼本来就是何大清和他的厂子里的。
何大清当年就是一家钢铁厂的餐厅经理,跟娄青山这个工厂的老板走的很近。
再加上何大清的手艺,娄青山也是有求于他,所以才会卖何大清一个人情。
再说了,这个工厂已经不属于政府所有了,属于娄家所有了。
易中海苦口婆心地劝道:“柱儿,这东西你现在也用不上,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又没有什么收益。我给你加点钱,也是为了你好吧?
而且你也说了,明年雨雨就要去学校了,学费肯定要交的,你这不是轻松了吗?
再说了,你家里只有两个房间。
你和雨儿一起住,大房子出租,也能赚点钱,都是街坊,互帮互助,有什么不好?”
何雨柱却是摇了摇头:“一叔,你就别跟我废话了,这是不可能的,我一个月工资也就十来块钱。我就不出租了,你去打听打听!查一查,谁家有房出租!”
何雨柱这话一出,易中海整个人都懵逼了。
什么鬼?
十来块钱?
一个多月的时间?
为什么不租?
我本来只想给你一两元的。
一开口就是十元八元,你咋不上天啊?
何雨柱这么一说,易中海倒是没有说出自己要交多少钱。
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他们说过,他们不会再给十元八元的,也不会再给一元两元的。
不过,如果真的要十多块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一开始,中海就不愿意了。
然而,易中海还是不死心:“大柱,瞧你这样子,你爹不在了,这小院就只有你们兄妹两个人。如果你帮了他们,他们会不会出手相助?”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一叔,你信不信?不管他在不在,我都无所谓。你告诉我,是哪个院子里的人帮忙的?所以,你才会跑到这里来,想要安慰我。
还有别的帮助吗?”
易中海一愣,他还真没有看出来,这个何雨柱还挺机灵的,他原本就是一张嘴巴,让别人帮忙的本事。
再说了,何雨柱显然是不识抬举的。
然而,易中海依然在为自己辩护:“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你要不要告诉我们,我们也不能告诉你。
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冷笑一声:“一叔,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我一个人说话,别人就会来帮我。
这是我找人帮忙的,不知你是否明白。不管你懂不懂。
雨儿还很年轻,而且我父亲也刚刚去世,这对她来说,是很不舒服的。
我只有一个妹妹,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委屈,你也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了。
否则会伤了她的心。
万一闹僵了,对你我都没好处吧?
我只是想要学会做饭,这样才能照顾好我妹妹,让她安心!”
听了何雨柱的解释,易中海也明白,他要是继续说下去,何雨柱肯定会跟他撕破脸皮。
何雨柱此时心中只有妹妹,哪里还会再听自己的话。
再说了,何雨柱的工资估计也用不了多久了,到那时,何雨柱和何雨雨就没有饭吃了。
等她来找自己,自己再收拾何雨柱就是了。
一念至此,易中海道:“好吧,那我也不勉强你,等你东旭哥大婚之日,有空的话,再来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