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回头再说吧,先去吃饭,我琢磨琢磨。”
说着,李丰把药揣进兜里。
他也不怕被发现,关键时刻,转化成别的药就行了。
一会儿后,李丰来到内堂。
此时,一张大圆桌上,坐满了人。
桌上,菜肴丰富,色味俱全。
碗筷都空置着,非常干净,显然,正在等人。
主位上,端坐的,正是亲大哥李裕。
在他左手边,是一个空位,其他位置,则坐着李丰其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他们虽然不是嫡系,但待遇也不算差。
至于李丰亲爹,还在外征战,因此,不在府中。
而其他姨娘,没有和他们一台共餐的规矩,因此,没有出现在这里。
至于姐妹,最小的那个才5岁,其余的,都嫁出去了。
事实上,这种和其他兄弟一台共餐的场合,在原主的记忆中,已经很久没遇到过了。
这时,见到李丰,李裕向他招了招手,笑呵呵道:
“老二,看样子你药力吸收得还不错,气血又充盈了一些,不错。
来,你坐这边。”
他示意李丰坐他左手隔壁那个空位。
说着,李裕又向各位兄弟感慨道:
“这么多年,老二终于能随时出来活动了,光这事,咱们兄弟,就得好好向他庆祝一番,对不对?”
随着李裕开口,其他兄弟也纷纷开口向李丰表示祝贺。
各种套词,什么久病初愈喜从天降,什么潜龙蛰伏或跃在渊,等等。
不管是不是虚情假意,起码好听的话听起来还算舒服。
坐下后,李丰隔壁的老三李满,手肘顶了顶李丰,随即向他举杯:
“二哥,咱俩同一天出生,可得比其他兄弟亲一些,来,我先敬你一杯,祝你日后百病不侵,身体健硕,一夜能顶十个,来,干了!”
和李丰同父同母的侯府嫡系,就只有李裕一个。
其他的,都是李丰同父异母的弟弟,有的跟他年龄相差几天、几个月,多一些的差一到两年。
基本上,最小的也有15岁。
今天氛围还算融洽,没有太多矛盾。
当然,也是因为老大李裕在场,镇的住场子。
酒过三巡,李裕出声道:
“各位,酒喝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晚饭后,该用功的用功的,别懈怠。
父亲传下的秘传疫诡术,在座的谁都可以学。
只不过,基础的气血养身术更重要,你们练了这么多年,可别被初学乍练的老二给超过去了。
你们得加油,别整天想着偷懒,或者出去寻花问柳,知道吗?
如今世道已经变坏,胡大学士一家,就是例证!
甚至咱们侯府,不是老二心细,多半也大多数沦陷了。”
“知道了。”众兄弟大声答应。
李丰看得出,有几人答应得不是那么有力,显然,对李裕的话还有不以为然。
也许在某几人看来,疫诡还不足为患。
将饭菜吃完,李丰捧起一杯热茶,慢悠悠地喝着。
这时,老五李冲,对着李丰这边说道:
“二哥,大哥一直说你禀赋高,肯下功夫。对不对?
我现在练的也是巽步风涡拳,你能不能指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