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世音高坐那莲台,
“玄奘且为我诵念至高佛法!”
“佛说,爱为形质。”
“我说欲为枝叶!”
“痴为润津!?”
“是!”
“能明此爱本,是谓名苦际;”
“痴为润津,欲为枝叶。”
“能迷此爱本,无谓名苦际!”
“能明此爱本,是谓名苦际!”
“能明此爱本,是谓名苦际!”
“是!”
一室之内,佛光震动。
室内书案的那些经书任风翻动,声声不息;
两条窗帘被风吹起,影影绰绰。
门外,风清月朗。
两个时辰后。
玄奘坐在蒲团,脸带着满意而戏谑的笑容。
观世音娇嗔恼怒的瞪了他一眼,白玉微荡,她瞅了瞅冰丝白袜,此时正缓缓褪下。
“这玩意…倒是好生有趣,怎地以前没见过?”
观世音摩挲着那冰袜,颇觉可爱。像是见着奇物的少女。
玄奘不由得扯了扯嘴角,“观音姐姐,下次还是这?和你倒是般配得很。”
“呸!”
观世音挑了挑眉,将冰袜除下,扔到玄奘脸,接着一个转身。
哗啦风响之中。
地散落的数道衣裙白纱碎片,便自行重归她身,她伸手在额前将那晕开了的朱砂抹去,又重新抹了一竖;
眨眼间,便从方才那媚态百生的观音姐姐,变成了救苦救难的南海观世音菩萨!
玄奘笑意更深;“倒是平日这般,偶尔那般,才更加有趣,不是吗?”
观世音冷哼一声,倨傲而嫌弃的眼神盯着玄奘,
“玄奘,我方才只是为了礼观佛法,顺应自然,少想那些龌龊下流的事情。”
“啧。”玄奘忍住笑意,板着脸点头道,“是极是极,不过我这般下流,能消受观音姐姐,看来是姐姐好下流这一口啊。”
说着,玄奘便去拉观音那柔荑。
“滚开!”
观世音翻脸不认人,一耳光砸来,却被玄奘挡住、
玄奘握住观世音的手,揉了揉,放在自己膝亵玩。
观音抽了抽,没能抽走,便任由玄奘把玩,神情却是凝重起来,“玄奘!天庭那边的事,你必须得帮我。”
“那也得看看什么事了。”
玄奘急忙将观世音的手一松,一本正经的坐在蒲团。
“你!”
观世音怒极,响起了一句民间的粗鄙之语。
玄奘笑道:“不是我拔了不认人,你得讲讲什么事我才能确定是否帮忙对不对?”
观世音幽怨的瞧了玄奘一眼,将事情娓娓道来。
玄奘猜得没错,那玉帝老儿是将制衡之术玩瘾了。
玩到观音头去了,不过这事倒的确和玄奘有着莫大关系。
“天庭,要撤我职!”观世音说,“这事只有你能帮我。”
“哦?怎么就只有我能帮你了?”
玄奘玩味道:“因为我对你起了色心?你自认为姿色绝顶?”
观世音撇过头去,“倒…的确有这方面原因,但不是全部。”
这般姿态,着实可爱。
不过玄奘现在可是真正的六根清净,无欲无求,冷冷道,“哦,那,我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