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宫主李曼请。”
青凉走在前面,自顾自的往前走去,秦一突然往前茬了一步:“宫主,现在主子已经不住南苑了。”
青凉的脚步停了一瞬间,喉间发出了意思意味不明的笑声:“也是,这么久过去了,肯定不能再住在南苑了。”
“这是凌云峰的道儿吧,你家主子现在是凌云等的主人了,这人呐,便的课真快。”
秦一笑笑没有答话,有些是时候主子只是随便说说,听着就好,答话什么的根本不够资格。
将青凉带上了凌云峰,秦一就退下了,秦韩玉正在莲亭里,这个莲亭也算是凌云派的一大特色了,这里的火莲四季常开,而且这莲的珍贵程度也是不言而喻的。
入眼过去一阵的刺目的红,就像是血液在流动一样的。
青凉走过去,秦韩玉正在煮酒:“来了?”
“这酒还是你走之前埋下的,用这火莲酿的你说埋在下面的时间越久越醇,如今开来果真不假,这香简直是吧人的馋虫都勾出啦了。”
青凉拂袖坐下,漏出一抹纤白的皓腕。
“有心了。”
秦韩玉把杯子放好给青凉倒好酒,这才抬起头,但是触及那一袭鎏金的衣衫的时候,瞳孔明显的缩一下。
“这个颜色倒是比那个红色好看多了,不过你以前说是死也不换颜色的,怎么就变了?”
青凉把杯子放在面前微微抿了一口:“果真是放久了,唇齿留香,很是香醇。”
“这人的喜好都是会变的有什么稀奇。”
“确实不算是奇怪。”
“不过处了这么些年,我怎么就不知道你何时成了灵体了。”秦韩玉的指尖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一袭的金衣过于晃眼,晃到她脑袋发晕。
青凉从来不穿其他颜色的衣服的,那一袭红衣所有人都知道是她的专属。
“一直都是,你不知道而已。”
青凉觉得这酒是真的狠好喝的,所以也不介意多叙旧一会。
“你这次回来?是?”
“你说呢?”
青凉连喝了好几杯,面色带着点红晕,卡上去很是迷人。
“就不能放过那些无辜的吗?你知道的,如果一下子再杀掉那么多的人,那仙界几乎就完了。”
“不能!”青凉回答的干净利索。
“如果卿师兄在的话,肯定不会允许你这样做你的,他那么的善良,肯定不惜黄你这么不开心。”说这句话的时候秦韩玉的手在袖中几乎握的死死的。
“哦,以前卿师兄最是喜欢鎏金,你们两个一个红衣,一个金色,可谓是好多血位面都知道你们。”
“这金衣,莫不是用来祭奠卿师兄的?”
青凉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韩玉,你可知道,我为何不喜欢你?”
秦韩玉几乎想拔脚就跑,冷汗已经滴下来了,心中警铃大作。
他现在几乎确定了,这人不是青凉,根本不是青凉、
青那个人,谁在她面前提起卿月那简直是找死。
而且青凉从来没有不喜欢过秦韩玉,即使只最后也不曾,虽有仇,却从来没有不喜欢过。
“为何?”
“因为,你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该犯蠢的时候不犯蠢,想坐上高位,又不能足够的心狠手辣,想优柔寡断又没有足够的善心,所以覃澜你们三个我最是不喜欢你。”
“总觉的你愚不可及!”
杯子在刹那间破裂,秦韩玉迅速在身前形成一层保护罩,然后后腿,但是也没来得及,胸口瞬间破了一个大洞,撞进一个人怀里。
秦韩玉迅速的仙气在指尖炸开,一躲红花开在天空,这是信号,是他准备好的后招。
覃澜带着秦韩玉飞出亭外,给对方服上一颗疗伤的丹药。
看着亭子里面的青凉,此刻外面已经有了阵法了,将青凉整个人禁锢在其中。
覃澜看着那摇摇欲坠的阵法,有些担忧,刚想上前去,便被秦韩玉个拉住了:“不用过去了,九天马上就开启,撑得住的。”
覃澜看着那样的秦韩玉有些不认:“那个珠子你放哪里了?”
“扔了!”秦韩玉有些怒气,什么事情都不告诉她,还让他背锅,真的是好生气啊。
“放在阵眼是刚刚好的。”
秦韩玉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咬在覃澜的手上,死死的。
覃澜面无表情的等着秦韩玉咬完,等对方松开手,只是轻轻的抹掉上面的血珠:“可解气了?”
“没有,你开始好哈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吧。”
“你早已经猜到了,哪里还需要我解释?”
覃澜仔细的关注阵法里面的青凉,对方正在冷冷的看着覃澜。
秦韩玉咽了咽口水:“那真的是……”
“真的是卿师兄?”
覃澜点了点头。
“卿师兄怎么会,怎么会夺舍青凉?”
“青凉是个女人的身体啊。”
覃澜止住秦韩玉的话头:“你见我们修仙的夺舍什么时候在乎男女的?”
“一看年龄,而看资质,还有其他的根基,蛇粉,谁看男女吗?”
秦韩玉还是难以置信的盯着青凉,还是不敢置信,那曾经那么强大的一个,整个仙界都的尊称一声仙君,哪怕是亲近的人也得喊一声师兄的人,怎么就会夺舍青凉的一个女人的身体。
“你意思是这一切都是卿师兄为了夺舍青凉的身体弄出来的?”秦韩玉也不傻,相反挺聪明的,如果是卿师兄不行让对方发现青凉的秘密。自然有人保护。
而且卿师兄当初也不会死的那么青提,这本来就是一个很惊讶的事情。
那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对方的计划那就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覃澜却耻笑了一声:“夺取阿凉的身体?那还不值得他花费这么大的功夫,他还有其他更多的阴谋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