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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找到富冈义勇,开门见山的问道:“富冈先生,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说你不是水柱吗?身为柱的你,参加特训的话分明可以增强自身的实力,这对于你来说,分明是一件好事。”
他一直对这件事心存疑惑。
富冈义勇沉默了片刻,随后回应道:“日柱阁下,你们继续特训吧,我不是水柱,一直都不是。”
听着“日柱阁下”,路明非就感觉有些不妙,他心说这又不是公共场合,分明这里只有自己和富冈义勇两个人,他却用这种偏公式化的称呼,实在是让人费解。
路明非略微思索了一会,说道:“要不你和我去见产屋敷先生,我让他当面问问你?你也不想产屋敷先生不高兴吧!”
反正柱都对产屋敷耀哉非常的尊重,他就不信产屋敷耀哉开口问富冈义勇,富冈义勇可以选择转移话题,虽然这招有点无耻,但是好用就行,非常时期用非常办法,毕竟虽然现在不知道能不能钓到无惨,但为了备战,他必须要把富冈义勇拉过来特训。
富冈义勇愣了愣,他的确无法对主公的要求说不,他感觉自己败下阵来了,于是缓缓开口道:“我是个没有通过鬼杀队最终选拔的人,所以,我不配和其他的柱站在一起,也不配拥有水柱这个名号。”
“嗯?”路明非有些疑惑,“按理来说,想要成为鬼杀队的剑士都需要通过最终选拔啊,额,富冈先生,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特招进鬼杀队的?”
所谓的最终选拔,路明非也有所耳闻,无非就是把一群人扔到有鬼存在的藤袭山中,合格的条件就是在山中撑过七天。
富冈义勇摇摇头,开始吐露原因,“我有个朋友,他和我的关系就像是亲人一样,当初他和我一起参加最终选拔,我遇到第一只鬼都差点死掉,还是他救了我。他则是为了保护一座山的人,杀死了大量的鬼.....结果,那场最终选拔中,只有他死了,其他人都活了下来,通过了选拔。”
“他保护了所有人,唯独没有保护自己。”
“像我这种一只鬼都没杀,靠别人的性命通过考核的人,是没有资格成为水柱的,更没有资格和其他的柱站在一起,所以,莪才说我和他们不一样。”
听着富冈义勇的话,路明非感觉对方这完全就是心结,不过这很正常,人是一种有感情的动物,遇到一些让自己记忆深刻事情的确会产生心结。
哪怕是自己,以前也有心结。
不过,有心结,想办法解开就好了!
“富冈先生,要不我们去复仇?”路明非提出了建议。
“复仇?”富冈义勇有些疑惑。
“把藤袭山的鬼都杀光吧。”路明非说道。
“可是.....那里是最终选拔的地点,以后的鬼杀队剑士还需要那些鬼来选拔。”富冈义勇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其实无论是以自己还是以路明非当前的实力,去藤袭山都足以扫荡所有的鬼。
“如果我们输给了无惨,或许鬼杀队就不存在了,藤袭山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义,不是吗?”路明非开始阐述自己的观念,“当然,如果你不想以大欺小,那就和我们一起特训,一切和鬼有关的痛苦根源都来自无惨,你难道不想当一回英雄,让别人看着你的背影?”
“我不配当英雄。”
“你这样聊天没法聊了!这就好比我问你是否愿意当太子,你跟我来一句儿臣不愿当太子,只愿去敌国当质子!”路明非有些无奈。
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自己其实根本就不擅长劝人,说说烂话还可以,打打架也还行,但是劝人走出过去是他从来没做过的事情,没做过,意味着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