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弘家中,刘弘的妻子王氏正编织着手中的草鞋,嘴里念叨着歌谣。
院外,一道敲门声响起,可将屋内的王氏的心惊得砰嗵砰嗵的跳动,她既感到有些激动,又有些欣喜。这几日因为自家的父子二人,总是彻夜难免,毕竟过去这么多天,去了大杂村的刘弘爷俩没有什么音讯传过来。
“谁?”听着屋外的敲门声,王氏欣喜地问道。
“嫂嫂,是我,子敬。”门外,刘珖的声音响起。
听着这声音,是自己的小叔,心中难免会有些失落,不过心中变得有些警惕了起来,平日里这小叔子便很少出门,一直闷在家里品读古籍,除了逢年过节前来问候一下自家的爷们之外,便很少来自己的家中。
难不成这小叔子是来给自己报丧事了?
王氏放下了手中编织的活,起身走到庭院将门打开。
“原来是子敬,快进来。”望着身后的一众人,就知道此事已是不简单,不过却还是笑道。
“娘亲。”
也就在此时,一道奶里奶气,熟悉的声音响起,刘备的小脑袋瓜从刘珖的身后探了出来,将王氏的那颗慌乱的心再也按捺不住,喷发了出来:“备......备儿!”
王氏冲上前去,将刘备紧紧地拥抱在了怀中,只感怀中传来一阵温热:“你......你父亲呢?”
她刚才并没有在人群中看到刘弘的身影。
“嫂嫂,兄长他......去世了。”刘珖说道。
怀中的刘备瞬间哇哇大哭了起来,王氏先是一愣,接着一慌,只感气血攻心,头晕目眩,站立不稳,跌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娘亲,娘亲!”刘备爬伏的王氏怀中,痛哭起来。
冬儿走上前去,将刘备拉了起来,抱在自己的怀中,安慰道:“备儿不哭,不哭,一切都会好奇来的。”
“长生贤侄,老丁,嫂嫂跟备儿便拜托你们了,我去县里请上最好的医生来给嫂嫂看病。”刘珖将事情交代完后,便走了。
刘长生将眼前昏厥的王氏扶进了屋内,心里更加地愧疚,老丁看到了刘长生这般难堪的神色,安慰道:“长生,你不要自责,弘弟的死去,是我们任何人都想不到的,而且你也为他报了仇,所以这事,怪不得你。”
刘长生点了点头,脸上的情绪微微收敛,道:“我知道了,人有悲欢离合,不过对不起弘叔的事,日后当加倍偿还在备儿的身上。”
“你有此心,想必九泉之下的弘弟有知,也是感到欣慰的。”老丁拍了拍刘长生的肩膀,笑道:“走吧,去庭院中去吧,趁这县里的大夫还没有来,我们去研究一下荆氏三兄弟的那份竹简。”
“好!”
刘长生随着老丁出了屋。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试探一下长生贤侄你的功夫。”老丁瞧着刘长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