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直未能报仇,长青子前辈心中放不开此事,以此郁郁而终,青城派与福威镖局也算因此结仇。”
“如今,青城派弟子演练辟邪剑法,我爹猜测是不是长青子前辈临终前有交代,所以余观主跑来福威镖局,要一雪前耻。”
“另外,还有一种猜测,便是大师兄落了青城派的面子,我爹担心余观主怀恨在心,明面上说化干戈为玉帛,暗中却来福威镖局谋夺辟邪剑法,试图对华山不利。”
“于是派我二师兄来此打探消息,我偷听到此事后,也想下山转转,就缠着二师兄一起来了,然后在城外盘下那个酒馆,守株待兔。”
“结果,结果你们也知道了,那余人彦瞎了眼睛,对我动手动脚,我忍不住就跟他动了手,但担心暴露身份,一直不敢使出本派武功。”
“那两个家伙死了之后,余观主也带着青城四秀来了福州,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我和师兄也只能暗自潜伏,向看看能不能从你们身上找到突破口,然后就是这样了。”
余观主?
听完岳灵珊的话,叶一鸣若有所思。
要是他猜的没错的话,那天晚上潜入福威镖局的,应该就是青城派掌门,这位所谓的余观主了吧。
至于青城派为什么到了福州却按兵不动,那就更简单了,余沧海被自己打伤,如今疗伤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有所动作。
况且,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便是没有受伤,只要他还在,余沧海都不敢轻举妄动。
“青城派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叶一鸣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们还要去找青城派的人吗?”岳灵珊闻言瞪大了眼睛,然后连连摆手。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冲动,青城派的余观主武功盖世,与我爹娘并称正道十大高手,我和我二师兄加起来都不够他一招对付的。”
“还是回去小心提防戒备,才是正理。”
叶一鸣闻言笑了,“巧了,你和你二师兄加起来也同样不够我一招对付的,这么看来,我的实力也不比那位余观主差嘛?”
“好了,别的事你不用管,你只管告诉我,青城派的人都藏在哪儿。”
“都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不管那位余观主到福威镖局是为了一雪前耻,还是谋夺剑法,我既然知道了,此事就该有个了结了。”
见叶一鸣态度坚决,岳灵珊犹豫片刻,到底没敢隐瞒。
“好吧,青城派的弟子就在福州城以西的那座废弃的山神庙里,你们要找青城派的人,可以去那里看看,如果他们没走的话。”
叶一鸣笑笑:“多谢,那么现在,就请二位先跟我回福威镖局一趟,等此事了结,如果事实与二位所言不错,我自会放二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