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第三天早,大家也都知道秦淮茹昨晚真的在何雨水的屋里睡的,因为贾张氏半夜去后院溜达一圈,对于贾张氏谁都服,还故意把铁锨踢到弄出点动静,让几户人家都给惊醒了,还以为来贼了,差点把贾张氏打了。
贾张氏就是看不惯秦向阳,什么好处都被他得了,她说有人从他们家门前路过,她怕是坏人就跟着出去了,只要不傻都不会信,而且贾张氏是从后院回来的,这让人不禁想起这是去抓奸啊!人家4号就领证了,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说她,算是知道什么叫吃抛撑的了。
贾张氏信誓旦旦跟邻居解释,最后还是赵海燕把她拉屋里去说吃饭了,算是给贾张氏一个台阶下,很多人就知道一件事,以后秦向阳是不会借贾家家钱了,除非秦向阳是菩萨转世,但他们感觉秦向阳不像。
早是何雨水去叫秦淮茹起床的,又领着她去水池边洗漱,孩子无心之言更是让大家相信,很多人都在听何雨水说昨晚秦向阳打呼噜声,她在北炕都被吵醒了,秦淮茹也笑,跟邻居们点头后开始刷牙。
赵海燕也看到秦淮茹了,她都被惊了一下,感觉秦淮茹长得真好看,跟她一起看的还有贾东旭,贾张氏很不乐意,不就是一张皮吗?问两人吃不吃饭了,不吃她都吃了,这话让两人回神,还是吃饭吧,这个是当务之急,赵海燕跟贾东旭说今晚可能回来晚点,需要做被子,贾东旭心思都在秦淮茹那曼妙的身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像秦淮茹那样的女人她都会多看,更何况是男人了,赵海燕没有什么嫉妒心,皮囊都是天给了,顺便跟贾东旭说一下自己粮油关系的问题,让贾东旭问问怎么能快,老欠人家的不好。
赵海燕话音刚落贾张氏就赶紧说这是正事,贾东旭点头说明天就去问,让赵海燕放心,说完又给她拿了一个馒头,让她多吃,还是太瘦了,赵海燕说够了,馒头就被贾张氏拿走了,嘴还说:“她不吃,我吃。”说完咬了一口,一家人客套什么,给贾东旭气的,想在给赵海燕拿一个馒头,发现馒头没了,早蒸了五个馒头,贾东旭吃一个,赵海燕吃一个,问贾张氏吃几个。
赵海燕没有多想,让贾东旭快点吃,贾东旭开始低头吃饭,心里这个别扭,贾张氏不在意,不吃还不让她吃,想完又咬了一口馒头,还在想着中午吃什么的问题。
午九点多,秦向阳领着秦淮茹还有何雨水去粮站买粮食了,他也在想粮食的问题,这是大问题,他是没有办法,只能让师傅还有车间领导想想办法,不行的话也得吃地瓜了,他不怎么怕,苦日子早晚都会过去。
秦淮茹也是第一次去粮站,秦向阳跟她解释,大米是两毛钱一斤,白面也差不多,棒子面是七八分钱左右,菜价都差不多,都是一毛多钱一斤,有特别的就贵了,比如韭黄,一元多一斤,比猪肉都贵。
三个人就当溜达了,何雨水左顾右盼的想要找买冰棍的地方,但到了粮站也没碰到,嘟嘟嘴说出来早了,粮站占地面积很大,一个大厅里面有三四百平米,有些阴冷,后面都是装粮食的麻袋,大家排队买粮食,也有人频频看向秦淮茹,但看着她拉着一个小女孩,都认为他们是母女,很是好奇秦淮茹是怎么保持身材的。
秦向阳买了五斤白面,五斤大米还有10斤棒子面,把自己粮本递过去,售货员直接在粮本写着那天那号,取了多少斤粮食,还剩多少斤等等,直接跟秦向阳核对后,就可以走了。
秦向阳背着粮食袋子,回去的时候看到有卖冰棍的了,秦向阳买了两根,让他们吃,秦淮茹有点责怪他乱花钱,但也吃着冰棍,三个人就这么回了四合院直接回后院了。
秦向阳想着去师傅家里说说自己的结婚的事,跟秦淮茹说了没事去聋老太太家待着,要是出门领着何雨水,秦淮茹慎重的点头,她也知道昨天有人来捉奸了,虽然她不怕,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可以拿出结婚证,他没想到一个院住着,还有这没阴狠的邻居,她也知道哪家人住在中院,姓贾。
秦向阳走后,秦淮茹就去找聋老太太了,聋老太太看出她的担忧,对于贾张氏做出这事来,她也生气,有点埋怨易忠海不管不问了,秦向阳是男人,很多事不在意,但作为女人不行,不能让人说闲话,这也是她让秦淮茹自己睡的原因,不管如何,不差那两天。
聋老太太看着在炕趴着看小人书的何雨水,让她别趴着看,不要眼睛了,何雨水哼哼两声就跑了,去问问何雨柱中午吃什么,聋老太太看着没人,把收音机打开了,调到能盖过两人说话声,别被人听到,那就不好了。
聋老太太叹口气说起四合院这十几口人,这个院子看似不大,成分都是好的,但人呀!只要吃饱了,就想些没用的,秦淮茹有点听明白了,但还是不明白,只能皱着眉听聋老太太说。
聋老太太说的很细,就是怕秦淮茹吃亏,长的太好看本就受人瞩目,做错点什么事,都容易受人非议,嫉贤妒能都懂,女人的嫉妒心永远比男人大,众口悠悠,做错了一件事,百口莫辩!
秦淮茹很是乖巧的听着聋老太太跟她说着每一家,闫家好算计,贾家好生事,易家远离点,刘家就当看不到,四合院除了这四家也没有什么了,但远离点他们总是好的。
秦淮茹听的很细,也在琢磨,正想问点什么的时候,门被推开一个大嗓门说:“我说老太太,大白天的关什么门,是不是问向阳摆不摆几桌啊!要是摆我来做,奶奶的贾东旭那个狗东西的宴席我闻味就不行,让他们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川菜,对了中午吃什么。”
在秦淮茹一脸不解中,一个青年直接进屋了,也不看屋里有没有人,直接左脚踩右脚,在右脚踩左脚,晃动两下把鞋脱了,直接一个健步就炕了,拽过一个枕头就躺下了,翘着二郎腿一个仰脖要说什么,就看到秦淮茹了。
何雨柱有点傻,把要说过的话咽了回去,但也没抢了几下,立马坐起来咳嗽了,聋老太太这个气,刚才她都被吓一跳,赶紧说:“一天天冒冒失失的,刚稳才几天又回去了。”看着何雨柱不咳嗽了,还有拐杖打了他一下。
何雨柱也感觉自己有点丢人,谁能想到秦淮茹在屋,一想刚才自己说的话,骚的脸有点红,也顾不别的,下地穿鞋直接跑了,很没礼貌,但他就想跑,一留烟就跑回家,直接给自己一嘴巴子,怎么这么丢人,这回完了,想完直接躺在床。
聋老太太叹口气说:“别见怪,这小子从小来我家就这样,刚稳重两天又变回原形了,他是雨水的哥哥,品性不错,命也不太好,妈走的早,前几个月爹还跟人跑了,去了别的城市,就留下他们兄妹生活了,往后你就知道了。”
秦淮茹一愣,爹跟人跑了,她就听过女的跟男人跑,什么时候听过男人跟女人跑,她看了看门口感觉这个青年很有意思,大大咧咧的,聋老太太也说了,何雨柱跟秦向阳都是18岁,明年何雨柱也能结婚了,秦淮茹点头说明白。
何雨水蹦蹦跳跳的又回来了,问她哥呢?聋老太太冷哼一声说被打了,何雨水很是高兴的去看她哥被打成什么样,秦淮茹看着他们兄妹说他们关系真好,聋老太太也笑着点头,两人继续说着事。
另一面秦向阳已经到了李师傅家,李师傅还在跟自己小儿子李太平下象棋,两人看到李向阳一愣,但也起身欢迎,李师傅不小心把棋盘弄倒了,随后说自己儿子命好,要不他三步就赢了,他丝毫没有在乎自己儿子的白眼,笑了两声问让秦向阳坐,他最近棋力飞涨,想要试试秦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