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说过罢了。”方霖解释道：“变天击地精神大法，相传为密门嫡传神功，专修精神力量，可瞬间使人置身于幻境，注重精神交战，若处于同境界，使用者能率先脱身，然后给予被迷或者致命一击，而低境界者则会直接精神受损，不战自溃。”

“况且，修炼此法者，精神境界本就比同境界之人高出不少，只要你的精神力和意志力均低于施法者，那就只能被动挨打。”

“相传，此功练至登峰造极者，可将他人送入幻境中历经百世轮回，以此逐步磨灭他人精神意志，中此法者，肉身无伤，甚至呼吸平缓，可是精神已被磨灭，就此成为活死人。练至圆满，哪怕你在‘轮回中’被击杀，现实亦会死亡！”

“反正我的印象里，除非你的精神力至少与此人相当，否则没有反击之法！”

随着方霖的话音落下，房间里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每个人都被震撼的不轻。

半晌，独孤求败才缓缓开口道：“不想，人间居然有如此诡异的奇功，精神杀人之法和神话里梦中杀人有何区别？若是此法真能练至大成，怕是已于仙法无疑了！”

看着众人的士气有些低落，方霖微微一笑道：“何为仙？何为神？那些神话中的人物未必真就不存在。在我看来，所谓仙神，无非是一些实力强大到极点的人罢了！只是他的强大，普通人理解不了，因此也就成了神话。只要你足够强，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能够得大自在、大逍遥，那么你就是神！”

“别的不说，独孤前辈，你现在离突破只差半步，如果你迈过这半步，那就能做到御气而行，凌空而立，甚至寿元再度延长，可以活的更久，这些对于凡人而言，又何尝不是神仙手段？你自己知道，你不是神仙，但对于其他人，你就是神、就是仙，难道不是这样吗？”

方霖说的可不是什么大话，因为独孤求败距离大宗师只有半步之遥，只因天地的影响，无法突破而已！而真正的大宗师，就可以做到短暂的滑翔飞行，对于普通人而言，这难道不是神仙？

独孤听后微微怔了怔，随即笑到：“是啊，我倒是着相了，想不到我活了一百余岁，竟然还没有一个少年看得清楚！”

方霖闻言只是笑笑，没有吱声。

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太好，承认了，未免感觉有些轻浮，客气的太狠，又难免有些刻意，倒不如一切尽在不言中，反而能算是顺水人情，能加深二者之间的关系。

而黄药师此时突然有些惊疑不定的开口道：“师伯，您......真的能飞？”

独孤闻言笑了笑：“不算吧，只能御气滑翔一段距离，离真正的凭立虚空还差得远，就像霖小子说的那样，我若是真的能再向前迈半步，到时候才能算真的飞行！”

“这......”几人闻言都感觉不可思议，方霖和独孤求败之间的对话就像是给他们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在此之前，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武功原来还能这样！

在他们的眼中，武功一直都是一种对敌的手段，却不知道将武功练至深处，还能飞行。

就像方霖所说的这样，真的做到了这个地步，那和神仙还有区别吗？

他们第一次感觉，原来“神仙”离自己这样接近，不再同以前那样虚无缥缈！

此时，世界那神秘的面纱，在几人面前第一次掀开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