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屋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都仔细搜索了个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就说,肯定又是那野猫。”再三确认无事之后,年轻人忍不住唠叨道,很快两人便关上门离开。
全程没有见到祁斯年的身影,风罄瑶长舒一口气,猜测:祁斯年恐怕在他们开门的一瞬间就已经离开了。只是谁也没有看见祁斯年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出去的。
果然很快祁斯年就拿着两管不明液体回到管道里。
此时风罄瑶就更不明白了,祁斯年冒这么大风险,费这么大力气,带她进来就为了偷这两种液体,风罄瑶无语地翻了翻白眼,示意他赶紧离开这里。
……
离开风家,风罄瑶就忍不住冲着祁斯年吼道:“祁斯年,你拉着我折腾一晚上就是为了从风家人体标本上偷这玩意儿?你啥意思?”
“人体标本?风罄瑶,你学校没见过标本吗?你刚刚看到的那些你觉得是标本?我问你,什么标本还需要往里输血,还能产生这么多液体?”
黑暗中她听着祁斯年震怒的声音一时哑口无言,她也知道那不是标本,可是除了用标本这个词来形容,她也找不到其他词语来替代。
“那你告诉我,那是什么?”风罄瑶可怜兮兮地问道。
“明天早上到实验室,你自己动动手不就知道了吗?”祁斯年就像看穿她逃跑计划一样,将风罄瑶送回宿舍,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一路上风罄瑶都没有停止思考,脑海中有无数种可能,她也相信,祁斯年不会无聊到带她玩儿一晚上,她半猜半推理也知道了七七八八,可怎么样都撬不开祁斯年的嘴。
“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9点,我在3号实验室等你。”说完祁斯年便彻底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风罄瑶回到宿舍,她在走与不走之间左右徘徊,如果她现在走了,那么她再也不可能知道密室的秘密。更何况,如果她明天早上如果没有赴祁斯年的约,恐怕以后就算躲得过风家,也躲不过祁斯年。
既然这样,反正现在在东南制药衣食无忧,就算风家要收购,要逼婚,也需要时间的,等她明天去实验室搞清楚那个秘密再走也不迟,毕竟从这里跑出去,随便躲一个山头也够风宛悦找个一年半载的。
做好了决定,风罄瑶便踏踏实实拿出从地窖里带出来的变形了的香囊球和老照片。
夹在相册里的香囊球已经被全部压扁了,她心疼地尝试打开给它复原,可折腾了半天,也只能让它勉强鼓起来,而且有些地方还破损了。
风罄瑶叹了口气,琢磨着:也不知道当年这个东西找谁做的,要是以后有钱了,一定要找人把它复原。
这样想着,风罄瑶四下里看了看,最后小心的将它收进装毕业徽章的小盒子里。
收好香囊球,风罄瑶又将开始看老照片,以前她就喜欢这些照片,现在来看更有意思了。
她根据照片里人物的衣着打扮和照片里各类物品的年代,大致将照片按时间顺序排成一排,以此来推断祁斯年的年龄,以及他与风家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