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不把傻柱当傻儿子了,接下来俩父子就一边干活,一边平等对话。
这其间傻柱还顺势埋怨起了何大清,有异性、没人性,只管自己快活,不管他们兄妹死活。
傻柱这话把何大清给激怒了,何大清梗着脖子呵道:“玛德!你个傻了吧唧的蠢货,劳纸当年走的时候,咱家那些祖传手艺、祖传调料配方,全教给你了。劳资还帮你在轧钢厂里的食堂,安排好了工作。玛德!手艺全交给你了,又给你安排了工作,你还让劳资养,你特么要不要脸啊?”
“嘿!你个老东西,你当年抛弃我跟雨水,你还觉着自己有理是吧?是,老东西,你当年是把咱老何家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都传给我了,那我是该靠自己养活自己了。可雨水呢?雨水当年可才十岁,还在读小学呢!那你这个当爹的,凭什么就不养她了?”
一听何大清强词夺理,傻柱忙怼了上去,质问他为什么不养何雨水。
而一听傻柱说他不养何雨水,何大清立马怒了,板着张脸怒斥道:“放屁,你个傻了吧唧的东西,劳资哪没养雨水了?在雨水十八岁高中毕业参加工作前,劳资哪个月断过她每月十块钱的生活费啊?”
“玛德,你个傻了吧唧的玩意儿,你爹我现在这情况,你也看到了,一个人要养六张嘴。而我工作的那个厂子,在保定这种小地方,它只是个科级。这种小庙,厂长一月都难得吃上几回猪肉,天天水煮白菜土豆的,能弄熟就行,要个狗屁厨艺啊!”
“所以劳资现在在厂子里,一个月才开三十二块钱的工资。一个月三十二块钱的工资,要养六张嘴,在雨水参加工作前,我每月还得挤十块钱岀来给你们寄去。为这,我是一有空就出去接席面,玛德!劳资这么辛苦,你个兔崽子居然还说劳资没养雨水,那些钱……。”
话说到这里,何大清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于是他停住了上面的话,一脸惊恐的向傻柱问道:“你是说,我寄的那些钱,你们就从来没收到过?”
“呵呵,我的蠢老爹啊!如果我跟雨水见过那些钱,知道你这个当爹的还在关心我们。那为什么我跟雨水,十几年都不跟你联系?甚至雨水现在都要结婚了,可她却压根没想过要告诉你?”
“什么?易中海那个王八犊子,他阴我!玛德!劳资现在就回四九城去,劳资要让他易中海,当面跟劳资说清楚。”
一听易中海昧了他寄给自己贴身小棉袄的生活费,何大清气的握着菜刀,就要回四九城去找易中海算账。
而见老爹何大清这么激动,傻柱忙拉住了他,让他稍安勿躁、从长计议。
拉着何大清,在厨房里一边干活,一边商议。最后经过友好协商,父子俩商量定了对付易中海的办法。
翌日一早,天还蒙蒙黑呢,急于收拾易中海的何大清,就拉着傻柱去赶了最早的一班火车。
四个小时后回到四九城,何大清也无心感慨“劳资胡汉三又回来了”,更无心吃饭,拉着傻柱就去了管他们那一片的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父子俩见到了雨水的对象小谢。面对这个即将抢走自己小棉袄,并且将来大概率会背叛自己小棉袄的男人,何大清全程黑脸。
何大清和傻柱在派出所里做着笔录,小谢又一个电话打去纺织厂,把何雨水给叫了过来。
当父女俩十四年后再见,没有什么感天动地的父女情。何雨水一见着何大清,那就是怒目圆瞪。而何大清见着何雨水,就跟耗子见着猫似的,缩在那儿头也不敢抬,再也不似刚才面对小谢时的那副拽样。
看何雨水把自己未来老丈人瞪的,连头都不敢抬,何雨水对象小谢忙上来说明情况。
而一听自己老爸何大清,在自己参加工作前,一直有给自己寄生活费,只是被易中海给贪了。
何雨水就一脸不可置信的向傻柱问道:“哥,这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