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之人朝身后挥了挥手,立刻有人上前,将他扶起。
“动作快点,别让老爷等久了。”
“是!”
几人应下,将夏瑾之扛起。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顿时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只见夏瑾之怀中的锦盒此时倒扣在地上,里面的小瓷人儿摔成了碎片渣滓,已然分不清是什么东西。
“老大”其中一人有些束手无措,生怕自己犯了事。
那首领扫了眼那一地的碎瓷片,淡漠地摆了摆手,“完成将军的任务要紧,撤。”
说完,几人便一阵风般地消失无踪。
夕阳快要没入地平线,余霞由红渐变为金,将无人的角落照亮。
那瓷片的边缘泛着微微的光,破碎的棱角锋利而尖锐,似是在无声诉说
就像破镜无法重圆,就像每一滴酒都回不到最初的葡萄。
我们回不去年少。
另一边。
月泠心事重重地走在路上,最后停在万花楼的门口。
夜幕降临,其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一片喧嚣热闹。
她抬头,盯着那金灿灿的牌匾看了几秒,唇角勾了抹薄凉的笑来。
当初她成立这万花楼时,本是打算着自己赚够了钱,好让老月同志辞去官职,父女二人行走江湖,看遍大好河山去。
现在她有了钱。
可那个跟她行走江湖的人,却不在了。
她低下头,碎发垂落,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这般繁华,这般热闹,皆不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