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爷爷竟然真的是一头老黄牛，而不是人！

黄牛进门，一双牛眼盯着江离看了一圈：“稀客稀客啊，欢迎光临。”

黄牛口吐人言，非常顺畅。

“在下江离，见过前辈。”

这头黄牛，江离看不透，若说对方是妖，江离感受不到一丝妖气，而且感受不到其身上的任何灵力波动。

“好好好，别站着了，坐下聊吧。”

黄牛慢慢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一个石凳子上。

很难想象，一头高一两丈的黄牛是如何坐在一个小小的石凳上的。

“小十九，快把你的灵茶给老牛端出来。”黄牛对着十九说道。

十九很听话，乖巧的进屋泡灵茶了。

“别试探了，老牛我只是一个毫无修为的傀儡，和这群小家伙没任何可比性。”黄牛说道。

江离也不尴尬，刚才，他确实暗中用了各种手段，但是都没有试探出来黄牛的底细。

而黄牛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傀儡，这是不是撒谎，江离不能确认。因为他确实什么都没有试探出来。

“请前辈明示。”江离恭敬的说道，即便江离前身是飞升境界的大能，但是他依然看不透这里的一切，难道说这曾是仙人遗留之地？

老牛点了点头，他接过十九端出来的茶，品了一口说道：“好茶，虽然喝了千年，但是小十九的泡茶的技术一点都没有退步。”

再次抿了一口茶，老牛用牛蹄把茶碗放在石桌上。

“正如你所见，这里是我主人留下的试炼之地，你通过了试炼，应该有所奖励，不过这个奖励，得等会再给你。老牛先问问你，对于十九有什么看法？”黄牛问道。

看了一眼十九，江离心中渐渐有了答案。

“前辈，想必十九也是傀儡吧。”江离缓缓说道。

十九看上去很灵动，有血有肉，如果放在外界，江离在不仔细打量之下，一定会认为对方是一个人类，但是在这秘境之中，江离还是从十八身上感受到了一点不同。

“不错，小十九是主人制造出来一个傀儡，当然，小二十也是傀儡。”

黄牛口中得小二十正是那个看上是比十九年龄还要小的小女孩。

“当年，我主人有冲天之志，他不满人族身体孱弱，不愿看到人族堕落，所以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制作出心目中完美的人类，因此便有了小十九。”黄牛说道。

“修仙大能只手遮天，翻山覆海，还能称得上孱弱？”江离不明。

“即便如此，依旧孱弱，在人族内部，这些人确实无比强悍，但是在外，他们根本无法占据一身之地。”

“外族？前辈所指的是妖族和海族？”江离问道。

“外族只有妖族和海族？”黄牛反问到。

江离不语，以他前世的阅历，人间界确实只有人族，妖族，海族。

人族势力庞大，底蕴雄厚，乃是人间界的霸主，妖族雄踞一方，海族在漫天海域避世不出，如今没落到了极致。

这世上还有其他族类？难道黄牛指的是上界？

也不对，江离想到了在夏国国都遇到的那几名神秘的年轻人，听他们口中的意思，这些年轻人恐怕也不是人族。

看着江离沉思的样子，黄牛目光露出惊异，他认为，以江离目前的修为，应该是接触不到太多，不过，面前的年轻人看上去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黄牛心里有所思量，但是转念一想，这或许就是主人所希望的，如果是一个平庸的人，主人一定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