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莹是美女，无论如何，他觉得自己不亏。

饭还是要吃的。

只是桌上双方都没有怎么说话。

杨程胃口极好，他看出来其他人都有心事……这不是废话吗，唯独他吃得贼爽。

反正互不认识，他可不会尴尬。

吃完了这顿饭，孙莹笑盈盈地说：“吃饱了没有？”

杨程想说，其实还可以再来点，但看了眼那个男生，说：“饱了，饱了。”

对方面无表情，只是手里的烟头微微颤动，显示出内心并不平静。

孙莹对那个男生和女生笑了笑：“那就感谢你们的款待了。”

“孙莹！”

“嗯？”

“你……没什么，回去注意安全。”

孙莹笑了笑，此时的眼神里带着些许轻蔑，“有杨程在，肯定安全。”

分别了。

……

学校往里走，还有很长一段步行道。

回来的时候，杨程知道孙莹内心肯定极不平静，她不说话，他便不打扰。

突然，孙莹笑起来，：“杨程，你不谈谈今晚的感想吗？”

杨程咳嗽一声：“烤乳鸽很好吃。”

“那个吻呢？”孙莹眼中笑意更浓了。

杨程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说：“那个男青年是你的前男友中比较重要的一个对么？你当着他的面吻我，不过是想气一气他。”

孙莹微微舒了口气，眯着眼睛看天上的月亮。

月光像水一样倾泻下来。

“你都不敢正面回答一下啊，怂货。”

杨程哼了一声：“谁说的。”

孙莹突然沉默了一下，突然低头问：“杨程……你觉得我是一个随便的人吗？”

杨程微微一怔，继续摇头：“不是，你不是说了吗，主要是我帅。”

这种时候，傻子才回答是。

孙莹抬起头，看了看杨程，面无表情地盯着路边的一只猫，冷不丁开口，“杨程，如果我说，刚才那个是我的初吻，你信吗？”

杨程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波澜，但随后消失不见。

开什么玩笑，仅仅他知道的孙莹的前男友都有七八个！

她的初吻还在，也太离谱了。

只是此情此景，该怎么回答呢？

就在杨程迟疑的时候，孙莹转过来看了杨程一眼，随后冷笑起来：“你不会真的当真了吧？”

杨程眨眨眼。

随后，孙莹又露出清纯的笑容，再次看向那只月光下的猫，说：“杨程你知道吗，有的女孩儿像猫，性情多变，热烈又冰冷。”

杨程想了想，说：“你是想说，你就是那种猫一样的女孩儿吗？”

孙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摇摇头：“不，我是狗。”

杨程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口微张，眼睛瞪得浑圆。

孙莹说：“真的，你看，我还会狗叫呢。”

随后，孙莹深吸一口气，对着月亮喊了一声。

“啊呜～”

杨程沉默不语。

孙莹转过脸，笑了笑：“对不起杨程，今天谢谢你，但是我的心情很乱，我说的什么话都不重要，你别在意……还有，我可能会消失一段时间，我要出去走走，下次见面或许就是一个不一样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