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准备再继续嘴炮一下的时候,樊天的声音忽然传来:
“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
一道敦实身影从远处飞速靠近,俄顷便来到了近前。
在胯下骏马的衬托下,樊天显得更矮了。
指了指身后跟着的两匹马,樊天哈哈笑道:
“东西都带齐了吧?上马咱们出发了!”
随着樊天一同来的两匹马虽然算不上神骏,但也不比他胯下的差太多,一白一黑,生得还算高大威猛。
连王煜阳也是赞叹道:
“好马!哪搞的?我记得磐石营不配马啊?”
樊天就等着他这句话,面上笑容怎么都止不住,对着二人炫耀道:
“没什么,平时的小爱好罢了,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稀罕的,就爱养马。
这都是之前在附近城里的集市上淘的,花了我不少心思。”
听他这么说,王煜阳自然也不扫他的兴:
“那我可要好好爱护了。”
又恭维了几句,直到樊天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他这才开始将行李系在马上。
白马已被冷月华抢走,他只好骑黑马。
为了掩人耳目,他带了一个袋子背在背上,不然出门好几天啥也不带有些过于可疑了。
纵身跨到马上,王煜阳拉着缰绳,微笑着看向樊天:
“带路吧。”
他除了白沙城那趟几乎就没怎么出过长城,带路的工作自然就由剩下二人负责了。
马蹄声响起,三人结伴出了关卡,不紧不慢地慢慢赶路。
根据冷月华相好的情报,估计邪教还没这么快开坛,他们不用急着赶过去。
最好是在布道当天去到现场直接开杀,不然那么偏远的地方突然出现三个武者也太可疑了。
王煜阳跟樊天并辔而行,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不无聊。
而冷月华则是独自纵马走在最前面,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她胯下的小白马见它的同伴都在身后,几次想来找王煜阳与樊天的坐骑玩,但都被冷月华拉了回去。
一天很快就这样度过了,在傍晚,他们找了一间官办驿站,靠着手中的武者令牌弄了两间房休息。
他们不是唯一得到消息出来剿灭邪教的,小小的驿站此刻居然聚了三四伙人。
在吃饭时,王煜阳问了一下,几乎都得到了消息准备去赚一笔。
但他们不像王煜阳等人有选锋剑给的详细情报,所以让王煜阳稍稍放下了心。
不过风声这么紧对他们还是比较不利,万一邪教见情况不妙跑路不开坛了那就麻烦了。
坐在热气氤氲的驿站中,王煜阳灌了口找厨子要的烧酒,飘飘然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樊天:
“唉,你说,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啊,到时候杀了人怎么带回来?难不成真带个人头回来?
就算杀了,又怎么证明杀的是邪教?”
樊天指了指王煜阳,有些醉意:
“放心吧,军功阁的那些人精着呢,早就想好了。”
说罢,他掏出了他的令牌:
“这个,知道吧?我们有,邪教的人也有,基本都是片刻不离身的,军功阁那边只认邪教的令牌,没有令牌,你当着他们面杀个武者也不算数。”
“哈哈,这么夸张?来,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