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疆歌冷眼看着他,唇旁一抹不屑之意说道:“我倒是乐意陪陪你玩玩,只怕,你没这个福气享受啊……”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王不敬!来人,给我拿下!”
随着男子的一声吼,四周围上了十几个侍卫,将沉疆歌等人团团围住。
贾洛溪见坏事儿了,连忙上前对男子说道:“二爷,您消消气儿!您看,这就是误会一场,啊哈,误会一场。这位姑娘也是小的的朋友,您看在小的几分薄面上,莫要计较,莫要计较。这样,我再给您请上这万花楼的头牌蝶舞姑娘,给您解解闷儿,您看如何?”
说罢,贾洛溪便给一旁的老鸨使了个眼色。
谁知男子却一把推开了贾洛溪,差点将他推倒在地。
他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沉疆歌,一字一句愤恨地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来人,爷今儿就要了这娘们儿!”
说罢,那十几个侍卫便持剑一拥而上,大有要活捉沉疆歌之意。
正在这时,一个步伐摇曳生姿的身影缓缓走来,声音娇滴滴地道了一句:“二爷,您今儿不是来看奴家的吗?怎么,这会儿是看上别的女人了吗?叫奴家一阵好等……”
男子听到女子的声音,脸上的恼怒之意也去了大半,他对手下使了个眼色,然后负手而立语气温和了几分地说道:“今儿是蝶舞来慢了,倒先怪起本王来了,该罚!”
“二爷之命,蝶舞岂敢不从?就来受罚。”
帘帏之后,女子妩媚地轻笑了一声,她纤长如玉的指间掀开了白色帘帏,露出了一张令沉疆歌几乎不能呼吸的面庞!
——她,竟与周若惜长得一般无二!
沉疆歌瞬间似被雷电击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到底是不是周若惜?若是周若惜,怎会沦落到烟花之地???
一连串的问题涌上她的心头,她想开口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最终,在沉疆歌几乎是惊呆了的目光中,那个叫蝶舞的姑娘从怀中掏出了锦帕,细心又贴心无比地替那个二爷擦去了酒渍。
然后,她又斟了一盏酒,软软地朝着二爷一伸手,笑得颠倒众生地勾魂说道:“二爷不是说要罚奴家吗?要不,二爷喂蝶舞喝?”
二爷看着美若天仙又妩媚的蝶舞魂早就被勾走了,他一把拉过了蝶舞的玉臂,将她往怀里猛地一拽。
随着蝶舞的一声娇.呼,她手中的酒盏顺势滑落,溅落了一地的暗色的湿。
“今日,本王不喝酒,只采花。”
二爷拦腰便将蝶舞横抱在怀中,朝着沉疆歌瞪了一眼,狠厉地道了一句:“今日的账,来日和你细算。”
蝶舞的双臂柔柔地环过了二爷的脖子,在他的心口处盈盈一戳,娇.嗔道一句:“二爷,莫要扫了兴致嘛~”
二爷怀抱美人,美人又催得深紧,哪里还顾得上沉疆歌,一路抱着蝶舞就朝着房内走去了。
不一会儿,房内便传来了不堪入耳的放.荡之声,而沉疆歌却失神地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