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毓捧起他的脸，两人的鼻尖都快靠在了一起：“我喜欢……咳咳，对不起，我……呕！”

或许是动作幅度太大加上头晕的缘故，宋毓没抵住喉头的恶心一股脑把今天吃的喝的全吐在了杨明脸上，加上她紧紧捧着杨明的脸不能移动，本来想吻上来的嘴唇转瞬间就变成杨明眼中的梦魇。

整整十三秒……

杨明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身上的女孩缓缓的倒向一旁扶着额头冒虚汗，他却久久不能缓过神来，机械般的迈开腿走进浴室，杨明洗了很久很久……

“大半夜会做噩梦的！”等他洗好澡裹着浴巾打算出来兴师问罪时，却发现沙发上的她已经睡着了，细细的鼾声随着一两句梦呓不时响起。

用毛巾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污秽，杨明整理了一下客厅的狼藉，想了想背起她放到床上盖好，自己则躺回沙发上思绪万千。

本来他是想赶回华科院睡的，可身体的疲惫不多时席卷全身，他还没胡思乱想多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

清脆的鸟叫声吵醒了睡梦中的杨明，抬手挡住刺眼的光线，杨明注意到周围陌生的环境，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等看清周围的家具布置后，他这才想起这里是宋毓的家，而昨晚两人发生的一幕幕仍历历在目，本来以为宋毓还睡着打算悄悄离开，可走到一半却发现宋毓正坐在阳台上默默的吸着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

“早。”宋毓看到他冷冷的回了一声，这变了个人似的态度让杨明大为不解：“宋毓……昨晚……”

“没什么，你走吧。”宋毓能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对于程心的假身份被对方知晓她也没什么表示，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短袖，两条雪白的长腿就那么翘着担在小桌上摇晃。

“宋毓，我发誓我昨晚没有碰过你。”杨明还以为她喝断片了，急忙上前解释，却被她挥手打断了：“好啦好啦，我知道的，我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你，让我想想吧。”

转身就走肯定是最好的选择，但杨明杵在那里很久也没有动，宋毓淡淡扫了他一眼，“怎么，还要我请你吗？”

“不。”杨明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上前掐灭她手中的烟：“是不是之前阿弗姆人控制你产生的副作用？没关系的，我可以帮你解决。”

愣愣的看着他，宋毓忽然扑哧一下笑了，她的笑容很明媚，配上外边照射进来的阳光瞬间融化了之前冷酷漠然的寒冰：“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免得你乱想。”

起身在厨房倒了一杯咖啡，宋毓扯了扯短裤缩在沙发上：“你应该记得之前武宗来首都的很多人都被暗中控制的事吧？”

“记得，而你是那少数的例外，说实话，要不是你告诉我，我真想不到两种性格的家伙竟然是一个人。”

“我能清醒过来也是因祸得福吧……”宋毓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他们只能控制一个意识，而我的脑子里，却住着两个人。”

她白皙的手戳了戳脑袋，双眼注视着杨明的反应神色莫名：“我有两个人格，这么说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