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北麓,绿水河畔。
秋高气爽,凉风有信。
一道道斑驳的光影摇曳不定,旁边的树上传来几声“咕咕”、“ti-ti-ti”。
不时传来的“咔嚓”、“莎莎”声,这是踩到估枝败叶又或者枯草扫到了裤脚,却是惊动了些野鸡,一阵惊慌失措的“咯咯咯”声,伴着“扑棱棱的翅膀“,越去越远。
如此美妙的放松心情的景色却骤然响起一阵”汪汪汪”。
却是一头约莫二百二十斤左右的野猪,鬃毛直立,獠牙突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边狂奔而来。
年轻人舍不得将身上的东西扔掉,快速将饭盒连放在旁边,手上的赶山仗都来不及转身举起来,只能把手中的柴刀横在身前。整个人如同破布袋一般,直接被顶飞到一米开外才重重的摔倒地上,也没停下直接滚到了水边才停下来。
“呜,汪汪......”眼见主人跌落地上没了动静,声音中充满着愤怒、焦急。
大黄狗也不调整位置,双腿一蹬,张口就咬在野猪的耳朵上。
“嗷......”野猪吃痛。
原本冲向年轻人的猪头,顺势一转,低头攒劲,硬是将死命撕咬着猪耳朵的大黄狗给甩飞了出去。
野猪转过身,瞅见大黄狗嘴角的血迹,小眼睛愈发通红阴森,低着头便向黄狗发起冲锋。
黄狗仗着身体轻盈,随着尾巴一甩,便将野猪的攻击躲开了,并且引着野猪往旁边去。时不时的趁着野猪攻击后,转到野猪的侧后方就咬一口。
这野猪本身就糙。经常水坑泥坑一钻,出来以后往地上滚几遍,身上沾满泥土沙子,干燥之后可就相当于穿了一件泥铠。周遭若是有些松林,混着松油形成的保护层,那可当真是坚硬无比,刀剑难伤,这个在跑山狩猎的口中叫挂甲。
但是黄狗许是训练过,也不与野猪正面放对,专挑软肋咬,耳朵、腋下、后门。特别是寻到野猪攻击后的间隙,仗着身体轻盈,转到野猪身后,一爪子朝着野猪后门搂过去。
“嗷......”
野猪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刺耳而又凄凉。
这疼的肠子直抽抽,痛感直往脑门窜。
野猪嗷嗷的顺着前窜劲儿,摆脱被黄狗“偷家”的境况,继续犬叫猪吼,你来我往缠斗。
这个空挡不远处的年轻人慢慢有了动静。
“我这是......”年轻人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身体如同散了架子,提不起半分力气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年轻人强打起精神,茫然的打量着周围,只觉着甚是陌生。
突然,一阵低吼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野猪特有的“嗷嗷”声传来,听着距离竟是越来越近。
“我去!”年轻人吓的一激灵,不知何处涌来一股力气,一骨碌爬起来,盯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眼睛都不眨一下。
年轻人一边警戒,一边整理脑中的信息。
年轻人叫李承宇,今年18岁,高中毕业,家住南山屯。父母双全,有两个14岁的双胞胎妹妹。
有些意外的是李承宇的妈妈,当年上山下乡的时候来到南山屯,而且还是京城底下的。至于为什么留在了南山屯,而且从来也没有娘家人过来就不得而知了。至于怎么出现在这则是为了给他爹送饭。
回过神来,“我就玩个游戏,自己改个外挂设定,至于真让我体验一把!”李承宇不禁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