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点点头：“我会抓紧时间向级请示。你则要稳住老谢，千万不要让他改变主意。”

许大茂点点头：“放心吧，我会想办法让老谢比我们更迫切地推进这个项目。”

杨厂长嗯了一声：“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咱们轧钢厂缺乏这方面的人才。如果我们从外单位借调人才的话，说不定级会把老谢几个弄走。”

许大茂则不太担心：“我们有我们的优势。我们比别的单位更熟悉老谢。老谢的这些事情，可不会随便告诉咱们。”

杨厂长笑道：“对，幸亏咱们有个厉害的翻译。小许，把这件事情做好。你的功劳，厂里不会看不到。”

许大茂则不太在意：“只要能够让老谢把他的本事发挥出来，对咱们国家的作用就是大了。至于我的个人得失，我并不是很在意。我现在的工资水平已经领先全国大多数人。我已经非常知足了。”

杨厂长点点头：“你能够有这个觉悟，我真的很欣慰。对了。厂里有一批单车指标。到时候我给你批一辆。也方便你更好的服务苏俄专家。”

许大茂正需要一辆直行车，笑道：“这我肯定不会拒绝。有辆自行车，我会方便很多。我现在还得经常去水木大学查资料。”

杨厂长点点头：“现在厂里条件还比较有限，不然我直接给你配一辆小轿车。”

许大茂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有自行车就足够了。”

从厂办走出来，许大茂去了一趟一食堂。

一看到许大茂过来，何雨柱就想躲。

许大茂连忙大声叫道：“孙子！见到爷爷你还躲，难道你想当乌龟王八蛋？咱们爷孙打赌，全厂都知道。你难道想让全厂都知道咱们的赌注是什么吗？”

何雨柱只能够停了下来，许大茂这个大嘴巴，真要在厂里嚷起来，那可真实全厂都知道他是许大茂的“孙子”了。

何雨柱戒备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许大茂不屑地看着何雨柱：“不该是我问你么？咱们打赌的时候，可是说得明明白白的，你输了，见到我就得喊爷爷。你刚才看到了就跑，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很是尴尬：“许大茂，不要太过分！咱们开个玩笑，还能够当真？”

许大茂盯着何雨柱：“开玩笑？傻柱，咱们打赌那可不是开玩笑！再说了，你傻柱赢了，你会不会说这是开玩笑？”

何雨柱输了打赌，也输了理，很是尴尬。

许大茂则催促道：“要么，你向全厂人宣布，你就是王八蛋，说话一向不算话。要么就乖乖地喊爷爷！”

何雨柱两眼冒火，瞪着许大茂：“许大茂，有你的！”

许大茂很淡然地说道：“你不宣布，我替你宣布。”

何雨柱咬牙切齿地看了许大茂一眼，然后强忍着怒火，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声音：“爷爷！”

许大茂哈哈笑着应道：“哎！乖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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