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下一个时代的第一年再见!祝我们能活到下一个时代。”其实明年就是下一个时代了,如同很遥远一样。风中愁说着也想把眼泪擦到小花身,算是一个留念,可他没这么做。
“保重,风兄!我会想你的。”
“保重,后会有期愿我们!我也会想你的。风兄风兄,如同风中,我在梦中,吹走忧愁。”小花又开始如唱歌一样说话了,很适合当野猪歌唱家。脸还有晶莹剔透的泪珠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打完招呼人与猪双方依依不舍告别,
泪水与泪水再见。
风中愁没有带手电筒,
他喜欢用现代人发明的打火机当照明。
擦干了泪,在森林里打着了打火机,
此刻他就是这世唯一的火光,
似乎照亮了整个森林与前方。
到了辣椒地,
余氏父子已经在外面守护了,
还有王小丫,
似乎很着急,担心风中愁出事。
“风哥都过了十二点了,你怎么才回来?我去瀑布那边找你没看见。”
“不好意思,今晚我在森林外听到森林里有什么叫,跟鬼似的,我就很想去看看。我悄悄地进入森林,找到现在回来,什么都没有。”风中愁把脸朝向另一边,因为刚才哭过,怕在不是很亮的月光下被发现眼睛有哭过的证据,还好大家都没注意。
余昌利听到鬼叫已经吓了一跳,
还要去森林去抓,
更是毛骨悚然胆战心惊如同见鬼一般。
“真的假的?”
“真的。这世没有鬼,我想可能是一种鸟叫。”风中愁最喜欢编故事,此刻他就在编。
“风兄你说的好吓人!现在我们值班,你们去睡吧!”
一般情况下余松都不说话,
此时他也没有说话,
只是听与就看,
大概不适合或他的话有人说了。
他要说的无非就是一些家常便话而已。
一个长辈与后辈在一起还是有一点隔阂的,
难在同一个世界里交流,
唯有沉默不语才是最好的相处模式。
“余兄余叔,那我去睡了。一个人就够了,余叔可以去睡觉。如果真有野猪胆敢来,叫一声我们都起来了。”
“我一个人寂寞,要老爸陪着,这叫阵父子兵。”余昌利其实是一人怕鬼,只是他不好意思说。
“我陪的了你一时,陪不到你一世。要学会独来独往,顶天立地。”余松在关键时刻还是要说一句,如同教育这个被父爱过头的儿子。
“我知道。”每次余松说,余昌利一般都是会用这三个字让人家无话可说。
“其实真的不用守,只是你们不放心。余兄你们不用一直在外面看着,在帐篷内就可以。如果野猪来了,外面是有动静的。你看我们半夜,只要让小丫一人在就可以了。我去被偷山转,或去瀑布那边打坐。有野猪来了,大声喊,能把野猪吓跑。我们在,就算有野猪也不敢来冒犯。猪是斗不过人的,万物人为首。野兽怕人。”风中愁早就这样说过,可是余氏父子有自己的想法,他们又不知道野猪是风中愁的好朋友,要尽善尽守,就是要一直在外面看着那六块辣椒地,如同边防线站岗的哨位,时刻刻预防着野猪的偷袭。
“风兄,野猪未必怕人,次大白天袭击我,差点让我丧命。”
风中愁听了点了点头,不予评论。
话说风中愁回到帐篷睡大觉,
可野猪兄妹要在夜里最后一次去偷吃兼打包一点干粮好在逃亡的路吃。
它们出发了,
可惜这次成龙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与人间永别了。阿们!感谢神!祝它一路走好。
别了野猪兄弟!
别了猪成龙!
话说张肥一伙三人回到村,
余刚先回去睡觉了。
金长子回到家就给余村长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