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半开,桌面上的文件全被吹散落在柚木地板上。
闻笙逐一捡起,叠放整齐后放回桌面上。她刚要回卧室给傅砚临找一条毛毯披上,腰肢突然被掐住。
她稳妥跌落男人紧实的怀抱里,耳垂被温热的薄唇咬住,耐心嘶磨。
这是闻笙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由地缩了缩身体,声音娇嗔,“你醒了?”
慵懒的鼻音带了一点点撒娇的味道,“嗯,你一进门就开始沟引我,我怎么睡得着?”
屋子里开足暖气,闻笙只穿了一件日常的家居服。肩膀上随意搭了一条披肩,慵懒闲姿意。
她刚才弯腰捡地板上的文件时,领口往下坠,大好风光一览无遗。
其实傅砚临也想不明白,闻笙看着瘦,为什么能这么有料?光是看看,已经能让他脑补很多儿童不宜的画面。
“我什么也没做,哪有——”闻笙的耳根红了,被傅砚临撩的。
“即使你什么也没做,光站在哪里就能把我的魂给勾走。”
傅砚临最近很喜欢从后面抱住闻笙,亲吻她的耳背和脸颊。喜欢看她耳根子泛红,害羞然后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样子的闻笙实在是太可爱了!
“傅砚临——我有正经事要问你呢。”闻笙的声音软软的带点沙哑,像会勾人魂魄似的。
傅砚临嗯了一声,把闻笙转过来,两人面对面而坐。
“老婆,你说。”
即使这样,傅砚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念在闻笙的病还没完全好起来,不敢太放肆,亲一亲总可以吧?
“傅砚知回来了,是真的吗?”闻笙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
傅砚临扶在她腰上的手一僵,缓缓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
看来他早已知晓这件事。
闻笙双手抱住傅砚临的颈脖,把玩着他性感的喉结,认真问道,“是嘉嘉告诉我的,傅砚知这两年一直在国外休养,这次突然回来会不会对你造成威胁?”
其实傅砚临对这个哥哥,算不上熟悉,只在逢年过节家族的一些聚会上见过面。他小时候患过小儿麻痹症,双腿萎缩,只能坐轮椅。
在傅家,宋锦西不许任何人把傅砚知当作残疾人看待。听说小时候她对儿子挺严格的,把时间塞得很慢,不是上课就是兴趣班,强度十分大。
傅砚知聪明,也足够努力,在国外疗养的这些年已经考取了金融和法律的双博士学位。
即使这样,傅砚知依然得不到傅裕和的赏识。在他的眼中看来,傅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不可能是一个残疾人。
所以当年傅裕和把傅砚临领回家以后,才会把更多的精力和心血花在这个私生子的身上。哪怕傅砚临经常跟他对着干,不断闯祸,也总是一而再地包容。
因为,傅裕和没有更好的选择。
“老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傅砚知回不回来,对我也不会造成影响。想要在傅氏集团站稳,靠的是实力。”傅砚临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其实傅砚知除患过小儿麻痹症外,还有一件事让傅裕和更介怀。
他并没有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