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付出的代价同样是惨重的。

无论是否成功，只要敢透支，那就会付出永久性的代价。

王莽平静了下来，找来了一张凳子，坐在石桌前，看向江宁问道：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宁顿了顿，在脑海中组织一番语言，随后将过程大概复述了一遍。

当然，他隐瞒了自己能驾驭银甲法宝，以及掌握诡道功法的过程，掠过这些，只是讲了小小及时赶到，爆发出远超乎想象的力量，逼退了诡道人影，从而赶回村庄。

不过……小小身上气质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关于这点，江宁也重点提了一遍。

他担心这么做，小小以后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而且，自己和王莽是瞒着小小离开了，这算是某种程度的背叛了。

以后若是见到小小……也不知道那小姑娘会是个怎样的心情。

这个年纪的女孩，要是发起火来，下次见面指不定就直接派遣身边官兵，真把他们两个给抓起来了。

“应该不会。”

王莽想了想，道：“那小姑娘么……别看她表面是个孩子，但我曾经第一次注视着她的眼神，好像看到一股浓浓的孤独，完全不像是个小孩子的眼神。”

“若是她心里真对我们有什么意见的话，那昨天晚上表现出异常状态，也就不会把我们送到李先生这里了。”

“对了……那位先生现在去哪了，我还没感谢他。”

江宁道：“他急着去采摘草药了，可能也离开了村庄……”

“等等！”江宁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目光一亮，“李先生会在早上的时候，出去采摘草药，那应该是离开村庄了吧？”

“如果我们下次出村的时候，时间再早一点，跟着李先生一起行动，出去的概率会不会高一点？”

王莽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但目前那迷雾……凭借我的五雷阵法，暂时还无法突破，恐怕那诡道修士近期又有了突破，如果连破开迷雾的能力都没有，那再怎么选择完美的行动路线和时机，都只是徒劳。”

江宁无言以对。

确实……

如果双方硬实力的差距太大，是没办法从决策正确性去补足的。

这就像是小孩子跟大人扳手腕，哪怕孩童的发力技巧再怎么正确，但身体素质依旧存在着巨大差距，基础条件差得太远，无论怎么使劲都还是比不过。

“对了。”

江宁想起了那面鬼幡，立刻道：“王大哥，我从李先生那里打听到，林府之内，有一座鬼幡，好像可以破开迷雾。”

他假装自己从李景年口中套出了不少情报消息，隐瞒梦境的能力，转而将鬼幡的历史讲述了一遍。

王莽沉吟片刻，随后抬起头道：

“或许……我有办法将鬼幡给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