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开心,但熊文灿还是很兴奋的,毕竟皇帝请他们喝的可不是普通的酒。名为“赐酒”,
“妈的,痒痒的?好丑的名字!”
朱由检一边喝,一边在心里嘀咕:我这酒量,实在是太烂了!
熊文灿离开前,朱由检给他留了一句话,让他放下一支毛笔,脸上露出一副朱由检再熟悉不过的兴奋神情。
虽然这样的场景已经重复了很多遍,但朱由检还是被那个年代的“读书人”的忠诚和热情所感动。
“我的书桌上,正好放着一块仿制的老岭青石,不曾想,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皇上赏下,实在是惭愧啊!”
我拿回去就是。
嘿嘿!朱由检怎么可能说出这么不负责又让人伤心的话来?所以,她安慰了他几句:
“卿为朕巡视四方,平定南海之乱,有恩于你,朕也是感激你。
况且,我相信卿家也很清楚,水银之事关系到国库,还得靠卿家尽心尽力。”
“属下文灿,愿意抛头颅洒热血,为陛下分担压力,为大明永昌昌盛,鞠躬尽瘁。
让我们大明国运永存,让我们的光芒,照耀我们的子孙后代。”
“哈哈,天下没有一成不变的国度,我已经是一国之君了,我当然不想让我的江山,因为我而被毁掉。
可哪怕是亡国灭种,也不能让我的百姓,落入那些野人的手中。”
不知为何,朱由检似乎对熊文灿很有好感,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熊文灿明显无法接受这个“亡国灭种”的说法,不过皇帝后面提到了与蛮人的关系,他也不敢接话,只是顺着后面的话说了下去。
“所谓的‘正道’,就是天道赋予的。区区蝼蚁,又算得了什么?有袁统领在辽东,有杨统领在陕西,皇上可以安心睡觉了。”
就算有人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更何况,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相信吗?
或许,也只有范文程认为,大明帝国会败在后金朝手中吧?包括朱由检在内,所有人都不信。
然后说
“熊总督在南洋。”
说着,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世,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袁督师虽然是他仰慕的人,但和朱由检并不是什么交情,这一点,林尽还是很满意的。
现在,朱由检的心腹就有一个阿萝了。
在福建,朱由检能跟熊文灿成为朋友,怎么能不开心呢!
“陛下,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妃子了?”
到了傍晚,阿萝被朱由检抱在胸前,听到熊文灿的故事后,也是一脸的委屈。
“哈哈,何止是红颜知己,简直就是红颜祸水。”
阿萝被林洛然的话打动了,忍不住又和朱由检亲热起来,口中念念有词的“谢陛下”,让这一夜格外动人。
可是,阿萝突然凑到朱由检的耳朵边上,压低了嗓子,明明大殿中只有她一个人。
这是一种令人着迷的习惯。
“陛下,奴婢这两日怕是不能侍奉陛下了,萧筠妹妹温婉可人,陛下应该给她一些好处。”
“胡说八道,要不是我担心御史们会找我麻烦,我早就将你和她的妻子,封为她的妻子了,这样我就可以一辈子陪着你了。”
“陛下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哇——!”阿萝开始哭泣。
“阿萝,不要哭了,我给你的望远镜,明天就给你。别哭了!”
“切,千里镜现在也就值几个钱而已,陛下这话可真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