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架我自己拆,卷起衣服,拿起螺丝刀,对着胸口的钉子开始转动拆解:“嗷~要死!要死!疼疼疼”
外面的雷蕾听到何秀的声音,赶紧跑了进来,紧张的询问:“怎么了,老公!卧槽,你干哈呀,这都流血了”
看着何秀胸口上噗呲噗呲的冒血,雷蕾赶紧拿纱布过来擦。
“额,我也没想到啊,这螺丝居然这么硬。”
“要不我明天买个电转螺丝刀,用哪个指定行。”
“电转……不行,我等不了明天了,你给我拆!”
“哈~还要拆啊!”
何秀看了看雷蕾凑过来的香味,咽了咽口水:“必须拆,我想吃呦呦。”
“呸,吃呦呦,我趴着,你不也能吃嘛,讨厌。”
今晚我就要趴着,玛德太痛苦了,这么多天没有干那等苟且之事,把雷蕾给馋的哟!都偷偷躲厕所去了。
最终雷蕾没有抵挡住何秀的死缠烂打,化身骨科大夫,拿着螺丝刀老虎钳就开始柠。
“嗷嗷嗷,你方向反了,反了!卧槽!顺时针柠螺丝啊,靠。”
何秀疼的眼泪都就出来了,两手紧紧互相抓把着,都掐出了紫色,生怕太疼,应急反应,给雷蕾一拳。
雷蕾也下了一跳。着急忙慌,急的汗都出来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不知道啊,现在没关系吧。”
“你赶紧的,我感觉我在被你凌迟处死。”
“噢!”
忙活了半小时,终于把这胸口的支架给弄了下来,不过胸口全是血,疼的冷汗直冒,赶紧去洗洗才行,背后不敢给这傻妞来了,脊梁骨全是神经,万一给整坏了,岂不是下半身瘫痪了吗。
自愈能力,自己还是不太放心,悠着点准没错。
深夜!
何秀汗流浃背,依旧乐此不疲,虽然背后的支架,限制了动作,只能僵硬着,但是久旱逢甘霖嘛。
雷蕾四肢紧绷,死死搂住何秀,禁闭双眼,牙齿咬着嘴唇都差点出血了。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索性放开了矜持。
隔壁实在听不下去,传来怒骂声!
“几点了,还咿呀咿呀的鬼叫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啦!有没有公德心啊,街坊邻居明天还要上班呐!”
啪~!
刚刚骂人的话戛然而止,随即母老虎出动,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传来。
“自己不行,还拦着老娘听墙根了,混蛋,你倒是也来个一炮两响,整个把小时啊!给我立起来”
感受命运被一把抓起,隔壁大哥痛哭出声:“嗷嗷嗷,疼疼疼,死肥婆,你想谋杀亲夫啊。”
“……”
玛德,何秀听得差点笑喷了,这夫妻两说相声呢!
清晨,住在这种地方有一个好处,接地气,隔壁欲求不满夫妻吵架的,从大清早就开始了叮叮当当。
对门有个打孩子的单亲妈妈,一边骂,一边给孩子穿上衣服,着急送幼儿园,然后赶去上班。
也有夜班打着哈欠回家的,一边吃着包子,豆浆,一边油腻腻斜刘海下耷拉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