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想办法离间他们,借刀杀人。
其次就是孙可望。
提起这个孙可望,永历可是恨得牙痒有。
吴三桂虽然一路势如破竹,把他追到了缅甸,可永历毕竟没有亲自见过吴三桂,也没有近距离的感受过他的恐怖。
可孙可望不一样。
当初在贵州的时候,孙可望挟持自己,利令智昏,竟然自己想当皇帝。
若不是李定国和刘文秀等人的激烈反抗,自己脑袋早就搬家了。
他还不服气,输了之后,带着整个西南战局部署的情报,转头就投了清廷。
瞬间,导致整个西南门户大开,吴三桂带领清军长驱直入。
这个人,必须得死!
远一点的先不考虑,先把这两个有名的带路党搞掉,自己才能高枕无忧。
外患先这样,内忧的话就是怎么处理缅甸了。
历史上,缅甸国王的弟弟莽白弑兄继位。
随后就发动“咒水之难”,几乎杀光了永历的亲信,连黔国公沐天波都被杀了。
也是他亲手把永历交给了吴三桂。
既然你们如此不仁,那就可以别怪我不义了。
缅甸这块地,我要了,大伙帮忙收拾收拾,准备住下吧!
思考完了这一切,永历长舒了一口气。
逃亡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一觉了。
人闲是非多,饱暖思淫欲。
“李崇,朕今晚心情不错,去,召两个妃子来侍寝,朕今晚要神龙摆尾!”永历坐在桌子前,用食指关节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一脸兴奋地朝李崇吩咐道。
李崇也很久没有见皇上如此高兴了,斗胆提了一嘴:“皇上,你很久没有召皇后侍寝了,今晚要不要……”
永历有点不耐烦道:“放屁,正经人哪有让皇后侍寝的,速度快一点,把戴贵人和杨贵人叫来,条件艰苦,今晚就她俩了!”
李崇悻悻离去,轻车熟路地出去安排了。
第二天早上,永历很晚才起来。
看来头天晚上是一场恶战,双方兵戎相见,喊杀声填满了整个屋子。
总兵邓凯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时,得知皇上还未起床,也只能在门口焦急踱步等待。
“邓总兵,早上好啊!“永历神清气爽道。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邓凯也知道这个皇帝不喜欢啰嗦,直接道:“皇上,我已探明,缅甸亲王莽白似乎对他哥哥很有意见,而且是意见很大!”
永历微微点了点头,示意邓凯继续说下去。
“他暗中结交武将,自己还私藏武器,屯兵,似有不臣之心!”邓凯把事情大概向永历陈述了一遍。
永历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道:“既然有不臣之心,那咱们就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帮他一把!你退下吧,过两天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邓凯领命退下。
“宣平阳侯靳统武和黔国公沐天波!”永历朝李崇吩咐道。
很快,两人就来了。
永历不喜欢搞那些繁文缛节,直接安排事情。
“靳统武,全军依旧戒严,不听话的别管官大官小,直接砍了。这两天会有大事发生,要是出了岔子,朕摘了你脑袋!”
平阳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战战兢兢回答:“末将领命!”
“黔国公!”永历转头对沐天波冷冷开口。
吓得沐天波脖子一缩,慌忙道:“老臣在!”
“你跟这个缅甸亲王莽白熟不熟?”
“不太熟,就见过一两次面,喝过一次花酒!”沐天波不敢隐瞒,一一道来。
永历昨晚奋战了一夜,现在是圣人模式,对沐天波喝花酒的事不感兴趣,他直接追问:“这人怎么样?”
“嚣张跋扈,贪得无厌,目中无人,有不臣之心!”沐天波把他知道的情况一口气说了出来。
“太好了,天助我也。这样,你准备些钱财,要量大份足让人无法拒绝那种,不够找平阳侯借一点,给他送去。”永历说着转头看了靳统武一眼,“靳将军,没什么困难吧!”
靳统武一脸便秘地回道:“能克服,能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