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晨皱起了眉头。他看着刘芙蓉,她的眼神犹如烈火般坚决,带着一股决不妥协的坚定。他清楚,刘芙蓉对他这个继子的期望,那是一个母亲对儿子期望的热切,也是一个女人对家庭期望的焦虑。
他心中微微颤动,他知道,他无法轻易退却。因为他了解刘芙蓉,了解她的独立和坚韧,了解她的期望和希望。他知道,他必须答应她,即使这个答应,或许会让他陷入更深的纠结和困扰。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尽全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坚定而淡然:“好的,晚娘,我答应你。我会尽力为小佳在官府里谋一个差事。”
刘芙蓉听后,脸上的紧张表情终于缓和下来,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仿佛释然了一般。她知道,赵一晨是个遵守承诺的人,他会尽全力去做到他所承诺的事。
赵一晨看着刘芙蓉的背影,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他的承诺,不仅仅是对刘芙蓉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承诺,他需要去寻找一个能够让小佳安身立命的地方,这是他对自己的责任和承担。
于是,他决定去找陈玉箫。他知道,陈玉箫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他在官府中有很高的地位,如果他能够帮助,那么小佳的问题或许能够得到解决。
月光如水,洒落在青石小径上。赵一晨来到陈玉箫的居所,为的是要回那把名震江湖的琴瑟仙筝。
此刻,陈玉箫与翰林院院长岳子墨正捉对厮杀,以棋论道。
陈玉箫瞟了一眼赵一晨,然后对岳子墨说:“子墨兄,这一着棋确实高明,然而我那颇有才华的徒弟来了,咱们的棋局还是暂且作罢吧。”
“胡说八道,分明是我那颇有才华的徒弟来了!”岳子墨抿了抿嘴角,有些不悦,却故作大度地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改日再战。赵大才子,有何贵干?”
陈玉箫轻笑一声,示意赵一晨开口。赵一晨朝两个前辈行了一礼,直接说道:“陈前辈,我是来讨回那把琴瑟仙筝的。”
陈玉箫眼神闪烁,一副不舍之色,便道:“这琴瑟仙筝乃是我一生所爱,若少侠答应成为我的徒弟,我便将此琴归还于你。”
什么?赵一晨头上一阵黑线,难道这个陈玉箫老前辈说话不算数了吗?这是要当老赖的意思?
岳子墨立刻插话道:“玉箫兄,这可不妥。我翰林院也一直看中赵少侠的才华,何不让他成为我翰林院的弟子?”
陈玉箫冷笑一声:“子墨兄,此言太矫情矣。我乐师派源远流长,岂能被你翰林院比下去?”
岳子墨闻言,瞪大眼睛,故作惊讶:“玉箫兄,我敢跟你赌,赵少侠若加入我翰林院,必定能为江湖留下一段美谈。”
两人争执不下,犹如火星撞地球。陈玉箫挑衅地看着岳子墨,后者则一副文人清高的模样。
陈玉箫挑衅地看着岳子墨,说道:“子墨兄,岂不闻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时候,灵感与才华比起千年的积累更为重要。”
岳子墨脸色微变,反驳道:“玉箫兄,你这话可是玷污了我们翰林院的名誉。我看你是嫉妒我们翰林院的成就,才说出如此无稽之谈。”
“子墨兄,我可是听过赵少侠的演奏,他的琴艺堪称一绝,我只是觉得他更适合我乐师派。况且,我也是为了音乐的美好发展着想。”
岳子墨眉头紧皱:“音乐固然重要,然而文字与文章才是文明的基石,我翰林院岂能放过赵一晨这样的佳才?”
陈玉箫故意挑逗:“子墨兄,你是不是嫉妒我陈玉箫风华绝代,年少成名?”
岳子墨愠怒地反驳:“哼!我岳子墨虽不敢自比风华绝代,但也是名满天下的文学家。你陈玉箫,就算能吹嘘一时,也难抵岁月的摧残。”
陈玉箫脸上泛起一抹笑意,故作认输道:“好吧,子墨兄,我承认赵少侠的写文确实了得。但他若加入我乐师派,必能创造出更美的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