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营寨内。
大帐之中,管亥正在热情的招待刚刚赶到的吴天等人。
两人闲聊了半天,酒足饭饱后,管亥终于开始说起了正事。
“吴天兄弟,我给你说一下临淄城的情况吧,这大半个月下来,如今城内官兵不足一万,其中还有不少是城内左家的私兵护卫。”
“吾观你可战之兵不多,这样,你攻北门,我攻西南,你我二人联手,攻下临淄应当无碍。”
“兄弟你要知道,青州最富饶的地方是齐国,而临淄城作为青州治所,是整个齐国最富有的地方,青州大半财富都在临淄城内。”
“你攻下过西安县,想来应当所获颇丰,但吾可以告诉你,临淄城内的财富绝对在西安县的千倍以上。”
“你想想,只要咱们有了这笔钱粮,可做的事便多了!”
“你放心,攻下临淄城后,城中钱粮,你我二人可平分之。”
浓眉大眼的管亥一脸认真的说道。
“管兄此言差矣,都是自家兄弟,你已为此辛劳近月,损兵折将。
吾岂可贪图城中钱粮?
攻下临淄后,管兄只需给我一点兵甲即可。
你放心,为了黄天大业,吾定当不遗余力。”
吴天抱拳道。
“贤弟!”
管亥一脸感动道:“你放心,为兄必不会让你吃亏的,一切待攻下临淄再说吧。”
“营寨,攻城器械吾都已准备好,明日辰时,咱们一同进攻。”
“好,那吾便前去安置手下了。”
说完吴天便向管亥告辞,起身带着王大牛几人走出帐外。
在外等候的三十余人立马跟着他,往营寨外走去。
为了怕管亥给他摆一出鸿门宴,吴天带了三十多个血窍境前来赴宴。
虽然在这个关头,临淄未下的情况下,管亥应该不会有内斗的心思。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从不会拿命去赌,把自己的生死交到别人手里。
走出营寨外,在外等候的五千多人齐声喊道:“将军!”
吴天点点头,便带着他们跟着管亥手下,来到了北门的营寨内。
此处营寨已空,显然是管亥腾出来给他用的。
看其规模,足以安置上万人。
北门正对着西安县的方向,可以让他后勤无忧,足见管亥面粗心细,面面俱到。
不可以貌取人啊!
安置好手下后,落在后面的火字营等人也赶到了。
生火做饭吃过晚食后,已日暮西山。
经过管亥大半个月的进攻,北门的护城河早已被填平,血水把地面都染红了。
城外的尸体也被收走掩埋,只剩些碎块如同烂泥一般,埋在血水泥土中。
吴天一眼望去。
远处的临淄城如同巨兽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近五十米高的城墙。
远远观之,自有磅礴大气之感,以及历史留下的沧桑。
五十米高是什么概念,十六层楼的高度。
哪怕是没人防守,想要爬上去都得费点工夫。
“管亥打这座城打了近一个月?”
“他怎么做到的?!”
吴天想不通,但大为震撼。
这高度,他看着就有点束手无策之感。
太特么高了!
只能说不愧是天下五都之一!
有临淄城衬托,管亥的形象瞬间在他心中高大了不少。
这货,好像挺厉害啊?!
吴天又去看了一下管亥留给他的攻城器械,果然都是些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