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包之思考(2 / 2)包氏父子:头油只用司丹康首页

包国维发现这个能力时脑子里面便不由自主的想出来一个奇奇怪怪的成语:猪脑过载!

包国维还没想清楚这能力有什么用,要说射击吧,也不是全靠反应力的,很多人打个固定靶都费劲。再者说了,子弹它不长眼睛,跟人打枪,划不来,老包也绝不答应。

也许靠着强记和时感能学学千术到赌场出老千?但失手了有几根手指头够剁的。倒不如约人打打麻将,兴许还能挣几个子儿。

又想了一会,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苗苗来。包国维从椅子上站起身,从逼仄的里屋走几步便到了家天,霉味散却,顿感清新。

如今已入秋了,秋高气爽,清新的凉爽的空气直呼呼的往鼻孔里、咽喉里、五脏庙里钻。卷地风略过,大门嘎吱嘎吱的撞到墙边,也吹得有些单薄的棉袍迎风而动,凉风灌入身体,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仿佛张开了口子,翕动着迎合着清新的空气。

想不明白他就不想了!锻炼身体吧!身体才是改变命运的本钱。

包国维先原地小跑几步热了热身,十四岁小伙子的火气就是旺,小跑一会儿,扭扭腰宽宽腿,身子骨就感觉不到凉了。于是便俯下身子,做起了俯卧撑。

手一撑地,一股有些明显的酸痛感就从肱三头肌、背阔肌传来——这是包国维穿越后第一天锻炼的结果。过度锻炼肌肉,大量无氧呼吸导致乳酸堆积,第二天才显出后果来,当天放弃了锻炼,忍着疼揉搓按摩,到第三天晚上这才将乳酸消解的七七八八。

一连住做了十五个标准的慢俯卧撑,再做下去,手臂开始就打颤,有些脱力,包国维不再继续,而是立起身来,开始打拳。

打拳嘛,装模作样的学着电影里的架势,把双臂弯在胸口,两只腿再那么一架,一前一后的交换发力,然后再打出去那么两三拳,“嘿哈”一喊,倒还真能显出些武学高手的意味了。

打了不过三四分钟,手臂上的劲也慢慢回来了,浑身有些燥热,还微微冒着些汗。只不过凉风一吹,深吸口气,把双手举过头顶,指尖相对,学着小说电影里大师那样一边感想气沉丹田,一边将双手缓缓压到腹部去。

该说不说,还真有些作用,往返两次,便心静神宁,气息平稳。于是包国维开启了第二组俯卧撑,再多的话就不敢做了,不然明天怕是又要乳酸堆积到举手都疼。

昨晚俯卧撑,又扎了两回马步,包国维没表,只能默数“1001”、“1002”,数一声算一秒。第一次坚持了二分二十来秒,第二次更惨,只数了四十多声便受不住了。

想来也是,整天不干活,游手好闲的和几个小伙伴乱逛,腿就没怎么练过,有这成绩也是差强人意了。这要是现代的学生,除非是体重太轻,像个瘦猴子,不然初扎标准马步能坚持两分钟那都是顶不错的了。

说起体重,包国维还没像电影里那样瘦,大抵是生长激素吃少了,十四岁还没觉醒男女之情,不太在意身材管理,反是有些肥膘,身高一米六九,体重便已经来到了六十五公斤。

要知道包国维今年可才十四岁,骨骼、器官还没有发育完全,所以说包国维这体重还真不是吹的,再重个两三公斤就能踏入超重的门槛了。

又打了会假正经的王八拳,包国维便走回里屋,一股若有若无的朽木味和油渍味萦绕在鼻尖。好在这味道早已闻习惯了,包国维走到自己的房间,从书桌上抽出从右往左数第三本书,扔在床边。

打点水洗了洗脸和脚,包国维来到床边,左脚甩飞一只拖鞋,便重重的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那叫一个舒坦。

包国维将书拿起来预备要看,天色却是有些昏暗,看不太清。又伸出脚够拖鞋,够到一只,便踩在上面站起来,另一只脚还搭在床边。包国维将身体前倾,拉开书桌下的抽屉,取了一盒火柴,又抓起有些脏的蜡烛台,换了根崭新的插了上去。

凳子拉到床边,放上烛台,擦燃火柴点亮蜡烛,屋里可算是有些亮堂了。

这时候包国维再躺下身来,拿起书,看向封面,赫然用繁体写着:初等小学国文教科书、商务印书馆。到现在包国维还有些不习惯从右往左的读法。想来报纸上偶尔提起的新文化运动,到底是雷声大雨点小,到现在这教科书写法还是没变呢。

翻开书,看看里面的文章,字基本都认得,便有不认识的,也可以根据前后语境推算,读了二三十页,也无甚字算得上是拦路虎的。

虽说看起来都认得,但写起来就不是一回事儿了,包国维的目的主要是记住字的写法,改掉习惯,而非会读,不然上学后写出一手繁体字便要被人笑话。

这已经是包国维读得第三本书了,一天读一本。匆匆浏览一遍,将其中一些繁简笔划迥异的字记住,包国维又将书翻到第一页,开始针对性的对特定的繁体字进行着重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