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该起床吃饭了!”
“嘿嘿!夫人你真好!”
“你能看见我?”
“小傻瓜!你可是为夫最爱,甚至爱到生死相随的夫人啊?我怎么可能看不见你?”
“太好了,你真能看等等……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感受到了吗?这道绿色气劲,是为夫对你爱到发狂,恨不得把你撕碎,永远带在身边的怨忿与憎恨呐!”
咔嚓!
随着一道如同破布烂棉被绞碎的声音响起,暴躁楚牧以一记怀中抱妹杀的姿态,结束了还未完成变异的夫人性命。
“第三次,还远远不够呢!”
“夫人!等着为夫,我一定会把咱们这段可歌可泣,感人肺腑的凄美爱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疯狂……偏执……极端……锱铢必较……
几乎所有形容人性负面的贬义词汇,都能用在暴躁楚牧身上。
他并不单纯是只会宣泄怒火的莽夫,更像是一个长着欺骗性的大块头,却有着无数致命手段的高危杀伐武器。
他上一秒还温文尔雅,下一秒就残忍暴躁。
前一刻还笑意盈盈,下一瞬间就直接变脸捅刀。
颠覆了先前理智楚牧对他产生的高冷印象。
不过唯一不变的,是他那股漠视生命的可怖姿态。
因为他漠视的,不只是别人的生命,还有自己。
真正做到了视生死如常事,而面不改色,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与世疏离感。
“贱人,你才把饭做好吗?今早怎么这么晚才来叫我起床?要是我上工迟到了还怎么养你?要是我养不起你,你是不是就要跟人跑了?”
又一次场景重现。
正准备说话的夫人直接当场愣住。
只见楚牧忽然一脸不耐烦的翻身而起,然后怒气冲冲的朝夫人冲去,一边死死捏住她雪白细腻的脖颈,一边骂骂咧咧道:“说话啊!你这个贱人!!”
“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打着这个主意?”
夫人:“……”
不是!你他娘的是有病吧?
一上来就用手死死捏住我的脖颈,疯狂摇晃着,让我说什么?
我说你大爷啊!!
还有……你怎么这么自然的叫我夫人?还知道我想说些什么?
咱俩以前见过吗?
还是这就是个疯子?跑了媳妇的疯子?
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满脸偏执神情,显得格外暴躁的楚牧,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惧感。
“等等!我可是诡啊!诡怎么会害怕人?”
忽然,夫人猛地清醒过来。
才回过神,她就看见眼前那人蓦地露出一脸冷笑:“才反应过来吗?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这点恐慌,害怕,惊惧,惶恐,远远不足你曾赐予我的万分之一?”
“准备感受恐惧吧夫人,蓝色气劲,是为夫爱你爱到战战兢兢,唯恐失去你的卑微祈求啊!”
“你你你……快走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
随着楚牧逐渐加大力量,捏着夫人脖颈的那只手上,蓝色光晕也越来越亮,越来越炙烈。
夫人口中顿时发出非人一般的怪叫声。
凄厉到撕心裂肺,令人闻之惶惶不可终日。
最终随着一声玻璃破碎般的清脆声音响起,夫人又又又一次死在楚牧手上。
第四次……第五次……第十次……
第二十次……第五十五次……第一百零八次。
就在理智楚牧都看得麻木,心中再也对夫人的死升不起半点报复性的快感时。
终于,想尽花样一次次将夫人残忍撕碎的暴躁楚牧终于不再有所动作。
他似乎也感到了厌烦。
于是,第一百零九次追杀现场。
“相公!该起床吃饭了!”
夫人终于找回主动权,成功说出一句完整台词。
楚牧默默注视着她,没有立即开口回话。
“相公!你在想什么呢?”
夫人再次试探道。
一边说着,一边朝楚牧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