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刘秀几十年后真的当了皇帝,现在为止真的是想多了。
她轻灵的快步跳上了牛车,坐在了车厢里。
刘秀正要告别离去,临走之前,刘秀再次拱手,却感觉到老人眼神奇怪。
“老朽有些疑惑,不知当不当讲。”黄石公压下声音,低声说道。
“黄石公请讲便是。”刘秀尊敬的说道。
“你怎么认识那位姑娘的?”
“在南阳城里白姑娘被些屠户围攻,家兄仗义救下,与其结识,我只是代为照看游历。”
“原来如此,如此。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老人似乎陷入了回忆,语气中想起什么一样。
刘秀凝视着老人,长久之后问道:“我见黄石公眼神奇怪,莫非是认识白姑娘。”
老人捋了捋胡子,点头却又摇头,抬起袖子神神叨叨的说:“不,只是面熟罢了,这位姑娘有些长得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但却不敢妄认。敢问那位姑娘还有什么特殊之处么?”
“血脉很高,极其危险,观察她的时候出现了奇异的灵视。炼金道具对其无效,因为血脉太高而让炼金道具无法承受。另外,背着一把有些奇怪的东西,似乎被炼金封印了。”
刘秀说:“其大真言术似乎是一道风,记得黄石公的大真言术?”
听罢黄石公的眼睛似乎一亮,随后低声说道:“老朽有个不情之请,想拜托文叔,不知可否满足。”
“自然。”
黄石公在刘秀身前不知低声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老人最后笑意盈盈的在刘秀的搀扶下上了牛车。
白墨珺眼见着着老人上了车,虽然是一头雾水,但还是连忙起身就要迎接,慌慌张张的不小心碰到了头,只好乖乖的坐在车厢里。与老人面面相觑,片刻之后才结结巴巴的说道:“黄石公好。”
古人最重礼法,左右自有尊卑限制,但老人却没有十分的在意,反而是让白墨珺坐了尊位,只是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嘴角勾起笑意,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刘秀又恢复了闷闷的自闭青年模样,甩起鞭子开始赶牛,老牛摆了摆首,鼻子吹了几口白色的气,随后又沉闷的低下头静静赶路。它又散散慢慢的走在了路上,后面车厢的车轴不太灵活,木制的轱辘也在盖着厚土的路上转了又转,吱呀吱呀的声音在在土路上。
那夕阳有些晦暗的日轮在厚厚的云层里逐渐淹没了踪影,并逐渐有星月渐渐出现,上了柳梢,前路颇有些阴翳,有些泛着白的黑暗,但缓缓地又是纯粹的黑暗了。
刘秀也不曾在这一天里种过地,但这一天还是悠悠然然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