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兄弟!?”
刘蛋一边转头张望,一边来回呼喊。
刚从里世界走出的他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听到房间中一道彪悍的声音猛地传出,吓得刘蛋一阵缩脖。
“刘全蛋!你特么大晚上嚎什么嚎!别人不需要睡觉的吗!
老娘变成黄脸婆都特么怪你!
还有啊!你是不是又叫那些狐朋狗友来咱院子喝酒了?!
我告诉你嗷,你最好让他们都给我赶紧滚出去,不然老娘把他们脑袋都塞猪腚里!”
听到这道十分熟悉的咆哮,刘蛋心肝不由一颤。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似乎…似乎是自家的母老虎……
“卧槽!我…我这是回来了!这这是我家厕所!?
妈耶……高人就是高人!连送人回家都这么悄无声息!”感慨一声。
刘蛋赶忙向屋内跑去,也不管屋内的臭骂,边跑嘴里还边喊着:“老婆!我遇到高人了!我遇到高人了!”
听到外面癫子似的喊叫,坐在屋中本就起床气上头的女人只感觉手掌一阵发麻。
看来今天不用刘蛋喂喂自己这只纤纤玉手,那狗东西就不知道什么叫铁砂掌第二十二代传人!
“呔!该死的畜牲!你遇了什么!”
刚进门,刘蛋只感觉眼前一花,只感觉自己右脸有些发麻,似乎有一道虎啸在耳边炸响。
无可匹敌的力量!!
“嗯?天亮了?”
等刘蛋再睁眼,天色已然大亮,自己则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肿起的左右脸被一层厚厚的纱布包裹,只留了出气和吃饭的空隙。
“当家的?这觉睡的好吗?”
身旁,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从床边慢慢站起,手里端着一碗茶水喂到刘蛋口中,脸上笑容十分和蔼。
“老…老婆…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刘蛋直起身,对着身旁的妇人轻声开口。
妇人在听到刘蛋的话后也没有不耐烦,反倒是继续开口问道:“嗯?那梦里有什么呀?”
“梦里…梦里……”刘蛋口中喃喃,似乎是在回忆。
“雾,很大的雾…里面还有数不清的人影,红色的路灯,还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凝视。”
“还有吗?”
“emmm…对了!还有一个叫柯轶的高人!他是我兄弟!
梦里他还在我手上栓了一根毛线。虽然他说不是辟邪的,但我相信那根毛线肯定有其奇特的功效!
还有啊,我在梦里答应他要给他立庙的,往后我也不拜你们拜的那些山神了,我专门拜他!”
说起柯轶,刘蛋的语气显然又兴奋了几分,即便脸上缠着纱布,脸上的兴奋也抑制不住的往外冒着。
看着眼前如此兴奋的丈夫,妇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原以为刘蛋昨晚在院内大喊大叫,是又背着自己和那些狐朋狗友喝酒耍酒疯。
然而在把他打晕后,却发现院子里别说臆想之中狐朋狗友,就连酒瓶都没有。
刘蛋更是身上一丝酒气也没沾……
反倒是肿起来的左脸和拴在手腕处的毛线引起了她的注意。
作为女人,敏锐的直觉让她调取了安装在院子和房间一角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