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抿了口酒含入口中,掌住她的后颈,嘴唇相贴,将苦涩的酒液渡了过去。
不熟练的姜暖暖将橙酒放太多了,翟霖看出来了也没吭声,手背抵着侧脸,漂亮的灰眸凝视着她脸上的那份浅笑,心中酸胀,任由她调好自由发挥后的酒,然后端到他面前。
傅颖眼完全没搭理自己的姐姐在旁边说了什么话,只看出姜暖暖应该是想调一杯柯梦波丹,经典的美型调酒,她曾经看翟霖常点这款酒,她很清楚它的酒谱比重。
傅诗柳指了指她手里的戒指,“总价五十万,闭嘴不多问只做事,这事不难吧?”
傅诗柳小哼一声,摘下手指一枚戒指递给她,“说点实话么,我们都对他的事挺感兴趣,毕竟以后也是要考虑的联姻对象。”
身边路过的友人,无一不被这暧昧冒着粉泡泡的氛围,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现在不喜欢,那完全是因为能跟她单独共处的氛围,随时随地的亲热和交谈,太让他上头和喜欢,所以朋友什么的抛弃也无所谓。
姜暖暖:“.”
姜暖暖感觉唇周黏腻极了,推开他,“我去趟洗手间。”
傅颖只看见翟霖与她说了几句话就笑了,她看着那笑容有一瞬间的失神,不含任何讥讽、不屑、无情绪、那样的温柔缱绻,她从没得到过的表情。
“那就走吧。”
“五十万!?”
傅诗柳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但对国内的人都熟悉的很,她甚至知道船上这次有两个十分爱玩的人物,滥情史还是她们这些千金偶尔的饭后八卦。
女孩看她穿的贵气,还主动来跟她们说话,平常她们这些人可看不上她这种职业。
女孩收拾了一番表情,还是决定给自己的老板留点面子,“我觉得挺好的。”
姜暖暖勾住他的领带末端,转身,像是手里握着牵引绳,将他拉出了门。
她松了手,又给它往下拽拽,“第一次干,业务不熟练。”
傅诗柳找到了那两个女孩攀谈,“都说秦臻床上不太行,是不是真的。”
傅诗柳,一如既往被他讨厌了两辈子的女人,她确实很碍事,但姜暖暖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她如此善良,一点也不希望他做坏事,他可以忍一忍,维护自己还算乖顺的形象。
就是倒数第二天,翟霖的一位朋友要在船上过自己的24岁生日,两人还是打扮一番出席了。
翟霖动动唇:“会去。”
女孩顿然变了神色,“你要?干什么?”
“这关乎到礼貌问题。”姜暖暖给他把领结往上紧了紧,卡到了那节修长的脖子,翟霖偏头,不受控制的咳嗽了一声。
在傅诗柳的拉扯下,傅颖才失魂落魄的把脸转了回来,“怎么了?”
“我想通了。”傅诗柳看她这么难过,叹了口气,“游戏那件事,确实是我故意的,想让你们重归于好。”
“就没好过,哪来的重归。”傅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