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直到现在,南弦人影都还没见着。
两相对比之下,侯夫人心中,对南弦是越发的不喜起来。
又听南雪儿说道:“阿娘,去年您生病的时候,姐姐的血不是可以将您治好吗?”
“姐姐为什么不来救阿爹和大哥?难道她不想救阿爹和大哥吗?”
侯夫人心中恼怒,她本来等南弦的血,都快要等的望眼欲穿了。
结果这南弦又不知道去了哪里疯野。
她先后派了丁香和王嬷嬷两批人,都没找着南弦的人。
侯夫人嘴里骂着,“那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她松开怀里的南雪儿,起身吩咐周围的丫头婆子们,“走,随我亲自去找她,看看她到底在野什么?”
哭哭啼啼站起身来的南雪儿,脸上梨花带泪一脸焦急,“阿娘,您好好的和姐姐说,姐姐在乡下待惯了,必然受不了咱们侯府里的这些规矩束缚。”
“她性子野了些,可那也是她不知道阿爹和大哥受伤。”
“倘若她知道,她必然不会贪玩,比谁都会着急赶过来的。”
已经出门,坐上了轿辇的侯夫人,脸上冷笑一片,“她都已经回了侯府三年,规矩规矩学不会,教养教养也没有,三天两头的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
“雪儿你不必替她说好话,我这次亲自去找她,她如果治不好侯爷与你大哥,就滚出侯府,依旧到乡下庄子里过活去吧。”
实在是令人羞耻至极,现在整个帝都都知道,侯府里的嫡小姐,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野丫头。
除非不参加宴会,一到参加宴会的时候就丢人出丑。
侯夫人以自己生出了这样一个女儿为羞耻。
要不是癞头和尚说可以用百年雪莲喂她三年,将来能够给雪儿做药人养身体,侯府才不会把这个野丫头接回来丢人显眼。
她兀自恼怒着,却是没有看到,跟在她身后的南雪儿,脸上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容。
就是要这样,越是到焦急的关头,这个南弦掉的链子就越大。
这三年,南雪儿就喜欢看着南弦,绞尽脑汁的讨好侯府的每一个人。
结果每次都是弄巧成拙,南弦越是讨好他们,姿态越卑微,侯府的人就越讨厌南弦。
正当侯夫人他们要去找南弦时,南弦却不紧不慢的自己走了出来,“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