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私人恩怨不要带到公事上来!”
“你们别慌。”姜晚说。
虽然姜晚至今为止解了很多蛊,野猿蛊、惑心蛊、搜魂蛊、血刹蛊、同心蛊……但每次都是只有相关的人知晓,过去姜晚在直播时展露的医术也都不曾跟蛊啊毒啊之类的沾边,所以这还是姜晚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到蛊。
“……我有什么不敢赌的?”朱峎底气不足,但朱家如果从六大家里除名,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年纪轻轻,气性却不小,浮躁骄纵、不敬长辈!我若是真跟你赌,就是自降身份!”
“朱峎!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了,救人要紧!”付明春不得不开口了,语气里克制着愠怒。
“才一晚上他们就变成这样了,说不定明天喽喽藤就会把他们的身体全都撑破!”马来西亚队员脸色惊惶地喊道。
“蛊不是封建迷信吗?”
姜晚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谁,胸有成竹地淡然回答:“有把握,不是乱说。”
姜晚摇头,“先这样,等他们都吐了再说。”
华国队员的症状在姜晚看来是中蛊了,而这蛊……
当地人也说了,喽喽藤是没有任何攻击力的植物,甚至会种在家门口观赏,所以华国队员身体里会长出喽喽藤才格外令人惊恐。
“你们能找到艾草和嘉草吗?”
姜晚的话引起了会诊医师的纷纷议论:
“蛊?真的有蛊?”
姜晚听到“朱峎”这个名字,立即明白对方为什么针对自己了。
“那你说说这是什么病?”
她每多说一句,马来西亚队员就多激动一分:“没错!没错没错!”
“这是蛊——挑生蛊。”姜晚简明地解释道:“就是一种吃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就会在肚子里生长的蛊。”
姜晚温和沉稳地说:“很好,你们把他们倒吊起来,用艾草和嘉草点燃熏他们的脚底,熏十分钟,然后勒他们的肚子催吐。”
马来西亚队员点头。
帝都赫赫有名的六大家之一朱家,曾经的“朱庐药业”的活招牌——朱峎,也就是朱颜的曾祖父!
大儿子因贪污进监狱,二儿子公然行贿被抓,孙女朱颜也因为杀人未遂坐牢,这让朱峎怎么能不恨姜晚?!
问话的人提高了音量,“你有把握吗?不会是乱说的吧?”
“什么?”姜晚走神了没有听清。
那人:“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蛊可是一门神秘的技术,你怎么会解蛊?这也是姜幽兰教你的吗?”
这时现场传来一声响亮的呕吐。
原来那马来西亚的两个华裔友人照姜晚说的找来了艾草和嘉草,他们倒举起一位华国队员,才熏了三分多钟,队员就“哇”一下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了。
蓝蓝黄黄的一滩秽物,颜色古怪、气味难闻,但吐出来后,华国队员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多了。
付明春得意洋洋地问朱峎:“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