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杜惟馨讲,当年去往旧金山的华工里面,其中有很多拳师武师,他们在异国他乡继承并发扬光大了华国武术。
“虽然如今是热兵器的天下,在很多人看来,练武打拳只剩下了一个强身健体的作用,可是在我看来不然,中华儿女必须要有尚武精神!”
“尚武不是逞凶斗狠、热爱战争,而是一种绝不忍受压迫的精神,一种敢于反抗不公的精神。”
“1992年美利坚黑人暴动,屋顶上的翰国人凭借着悍不畏死的尚武精神,一战成名,从此以后无人敢惹。”
“相反的是,华人虽然善于钻营而在经济上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可是因为缺少反抗不公的尚武精神,不仅在美利坚,在全球各地都遭受到了严重的歧视!”
……
杜惟馨把韩泽送到了唯武堂搏击俱乐部。
至于加入协会的事情,他表示要考虑一下,时间不确定,有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一年。
虽然加入协会的好处显而易见,但与此同时,杜惟馨的远大抱负,在他看来却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他现在整天忙着考虑如何修炼呢,哪有时间去实现他的远大抱负啊?
不过等以后在异世界站稳脚跟后,倒是可以借助这个中华武术振兴协会,来做一些事情,所以他也没有完全说死。
算是给双方留了一个缓冲的时间吧!
等韩泽离开后,全程当隐形人的中年司机才说道:“师傅,您真得看好他吗?从目前调查的结果来看,这个人身上的缺点太多了,贪财好色,有勇无谋,刚愎自用,除了武功确实过人外,其他可以说一无是处。”
杜惟馨淡然道:“现在说这些还早的很。而且光凭武功过人这一点,难道还不够吗?我想要的是一个足够优秀的年轻人,而不是一个道德楷模、或者一个善于钻营的‘聪明人’。”
中年司机点头道:“我明白了师傅。”
……
左欣和陈亚楠回到俱乐部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八角笼里面,韩泽正在测试叶鸿飞的身体强度,以此来评估密药的效果。
而测试结果显示,浸泡了一个月的密药的叶鸿飞,现在抗击打能力提升了一大截,同级别选手,在佩戴拳套的情况下,基本上不可能破防了。
除非佩戴的是综合格斗拳套,又或者裸拳。
陈亚楠走过来羡慕嫉妒恨的说道:“同样浸泡药浴,他的效果不知道为什么,明显比我们好很多?”
韩泽问叶鸿飞道:“实话实说,你是初男吗?而且平时很少调皮捣蛋,对吧?”
叶鸿飞楞了一下,很快便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嗯,对。以前十天半个月会有一次,最近一个月因为天天练武,每天都累的精疲力尽,想都不会想。”
韩泽点头道:“那就没错了!此前忘记跟你们说了,这个药浴浸泡期间需要禁欲,那样效果才最好。”
陈亚楠说道:“那我跟左欣这段时间也没有X生活,为什么我们的效果很差?”
韩泽说道:“这还用问嘛,首先经期你们就比叶鸿飞少浸泡了一个礼拜,其次这款药童子身浸泡效果才最好。”
陈亚楠和左欣顿时无语,“你之前没说过啊。”
“是嘛,噢,那是我忘记了。”
韩泽随后再次告诫三个人,密药不得外泄。
要不是看在叶鸿飞和陈亚楠两个人都是狂信徒,左欣也达到了崇拜级,他已经不打算给他们提供药浴了。
眼看韩泽要走了,左欣要把今天收到的钱给他。
“行了,那些钱你们留着发展俱乐部!不过我认为,你们两个女人都没有经商的头脑,要我看这个俱乐部不开也罢,不如组成一个私人团队,招募教练、营养师以及私人医生,然后去征战UFC,你们两个加上叶鸿飞,凭借药浴的加成,肯定都能成为顶尖综合格斗选手。”
“然后走网红路线,把自己运营包装成网红IP,到时候保证你们赚的盆满钵满,比开劳什子俱乐部强一万倍都不止!你们自己不会搞的话,就让芳芳来操作,加入公司。”
一旁的董芳芳想说,我也不懂啊,但是这种话肯定不能说出口。
左欣三个人自然连连点头。
“那就麻烦芳芳姐了。”
“不用客气噢。”董芳芳以前有一个英文名,但是因为韩泽老喊她芳芳、小芳,现在她已经妥协了。
留董芳芳在这里商量具体的操作细节,韩泽赶去准备穿越所需的物品了。
……
异世界,下午六点钟。
韩泽登上了楼船,然后朝着府城所在方向驶去。
随着越来越接近府城,韩泽的心脏也不由得渐渐紧张起来。
到了后半夜,他已经完全无心修炼了,站在甲板上,不时打开四目全景夜视仪,观察江面上的情况。
当第一轮霞光从天边升起的时候,极目远眺,可以看到一幢幢建筑,巍峨耸立在天边,让人一眼望不到头,犹如海市蜃楼一般。
韩泽从水手们的口中,早已经知道梧林府的繁华盛景,但是当亲眼看到一座古代城池完全展现在眼前时,哪怕他早已经见惯了现代城市的高楼大厦,依然感觉到震惊!
这还仅仅只是府城,不敢想象传说中气象万千、犹如人间仙境的大沧国都,又是何等气势?
“据说府城有一种名为狮驼兽的巨鸟,可日行数千里,只需两天两夜就能抵达国都,回头有机会去看看!”
就在韩泽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看到东北方几十公里外的天空,一道黑影滑翔而过。
如此远的距离还能看到一点黑影,可以推算出,那道黑影有多么庞大?
“难道这就是狮驼兽?”
他连忙拿出军用八倍镜,朝着那道黑影看过去。
只见视野里面出现一只巨大的鸟雀,更让他震惊的是,鸟背上影影绰绰站着一个人影。
因为距离过于遥远,看不清鸟雀和人的模样,但是估摸着鸟雀体型堪比一架小型客机。
等鸟雀和人彻底消失不见后,韩泽内心顿时火热无比。
“府城果然不同凡响,刚来就能看到可以载人的大鸟!”
楼船乘风破浪,一路朝着府城方向驶去。
又过了足足一个小时,此时已经是早上7点钟了,终于来到了码头。
太阳从东边升起,火红的光照洒满大地以及江河湖泊,也仿佛给府城城西码头上成百上千艘船只镀上了一层金光。
巨大的码头上,无数人就像蚂蚁一样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船上的所有水手、舵工等等,都不由得欢呼雀跃,包括一向比较稳重的詹长顺,也是同样如此。
从陇山县到府城,数千里之遥,每一趟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生与死的考验,路上但凡被江匪登船,又或者遇到一些其他意外情况,都是一个船毁人亡的下场。
等楼船在牵引船的引导下靠岸后,众人开始商量起了接下来的去向。
狂信徒肯定都跟韩泽走,包括从雄谷县招聘的那些年轻水手。
至于其他人,由詹长顺去安排。
韩泽站在众人面前叮嘱道:“大家听我说,千万不要大手大脚花钱,尤其是不要整天喝酒赌钱,那些钱可是你们后半辈子的依靠,毕竟你们回不了家乡了,在府城的乡下买栋房子,再买几亩地,娶个老婆,在这里好好过日子。”
期间他陆陆续续给这些舵工、水手的银子,加起来每个人差不多有100两。
“知道了,公子!”
“谢谢公子,您保重!”
众人依依不舍,潸然泪下。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相处,大家对于韩泽那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否则的话也不可能三十来个舵工水手里面,就出了9个狂信徒。
韩泽和詹长顺又聊了几句,然后便带着一群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