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白祯和陈礼时，他居然生出了那么一种感觉，并不是害怕，而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战胜不了他们，即便去挑战也是无用功。

“我以为自己的七品法体晋升为八品已经是了不得的突破，没想到终究是你更胜一筹。”陈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望着白祯，“你是怎样做到的？”

无用功，就是这三个字了。

从前无论什么样的对手，哪怕知道自己必败无疑，他也相信自己不会白白落败，自己一定能有收获，但现在，他的直觉告诉他，挑战着两个人将会是无用功。

苏明朗垂眸，心想如果真如他所想，也许小师妹反而安全很多。

不仅仅是战力，还有很多很多其他方面的蜕变，但战力是最为直观的一个方面……

就好像他们正在蜕变，蜕变成完全和他不再是一个层次的人。

陈礼摸摸观察灰卵的那一抹灵识微微僵住，但随即又恢复如常。

“听说那是位非常传奇的小师妹，帮着宗主出掉了她的师父。”

“只是名义上的师父而已，初魄山的不对劲，你应该早有耳闻。”

陈礼有些讶然地望着白祯，这位从来不理会杂事的大师兄，今天居然主动帮着另一位小师妹说话，传出去必然会成为奇景。

他眼珠转了转，对白祯笑道：“莫非你和这位小师妹交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