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的一个秋天。
京城南锣鼓巷的一个四合院里,
许多余目光呆滞的站在门口,
如同一座泥像一样痴痴的看着眼前的这颗未曾结过一个枣子的枣树。
耳边还不时的响起起床号,冲锋号,出操的声音!
许多余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
自己原本是一个人到中年在国企混迹二十余载的社畜。
那个生在中专毕业就包分配的时代,此时房价还没有水涨船高,娶媳妇也不用昂贵的彩礼。也正因为此,空有远大志向和情怀的许多余成为了一个碌碌无为的老混子。
职场里偷奸耍滑,职场外倒是玩的溜,
经验足,见识广,啥都玩,啥都不精。
也就是这样,许多余终于在一次大保健结束后回家的路发生了这一切,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
许多余晃晃悠悠走在回家的途中,脑海中还在回味无穷...
刹那就被一辆呼啸而过的渣土车永远的将生命定格于此。
记得当初那个惨呦,后世的许多余在汩汩汩的血泊中挣扎了三五分钟,120都没来得及推车,就完全咽了气。
在最后的时刻,许多余出乎所料,异常的平静,他想到这或许就是自己混了这么多年应得的报应吧?
也正如自己的名字一样,多余,注定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多余的,
想当年母亲生了他们兄弟三人,一直盼望着生个女儿,结果最后一胎到他了,仍旧是个臭小蛋子。
父亲一生气就给取了个多余的名字。
这下闹得亲朋好友乃至老师同学都知道他生来就是多余的。
曾经一度在学校被同学们取笑.参加工作后又被同事们嘲笑。
......
生活就是这般苦。
等在睁开眼睛的时候,许多余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熟悉且陌生。
当时穿过来的时候许多余还躺在部队医院的病床。
原主也叫许多余,是南部某战区的一名战士。由于头部受了重伤,在医院已经躺了将近两个月。
原身的许多余是南锣鼓巷四合院里的一个住户,在未满十六岁的时候就去当兵了。
那个年代没有啥娱乐活动,夫妻二人大火炕咕噜一宿,十个月以后没准就造出个娃。
这玩意儿敞开了生,年年都能抱孩子。
原身许多余的爹妈也是这样,接连生了四个,
一个大哥,一个小弟,许多余以及一个双胞胎妹妹俩人排行老二和老三,
要不是当半辈子中医的亲爹采取了一些措施,没准老八老九老十早都出来了。
......
就在前两天许多余刚刚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跟部队打了申请,随后就坐了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打部队回来。
三年兵,如果不出意外,他铁定是要留到部队当军官的,
可事与愿违,原身许多余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不幸当场翘了辫子,就这样,才让后世同名同姓的许多余穿了过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下巴和脖颈处,留下了一条近10厘米的疤痕。
记忆融合,许多余才了解到自己来到了这个激情澎湃的年代,而在不久的将来,他就要离开部队,回来那个水深火热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