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端只当他谦虚,笑道:“如此评价,足矣!”
钟繇也是点头道:“想必是让你恍如置身正旦夜,许都街头鱼龙舞处罢!”
远处,乐工又正弦清音,想必又要唱一首“射天狼”了,哦,情景不合,不妥。
韦康奉茶邀饮,等典满品味之后,作揖道:“今夜虽无月光,但春风拂面,丝弦悠悠,长卿兄不妨即兴赋诗一首?”
“好!”钟繇对自己弟子的两首词赞不绝口,深喜之,更愿目睹。
韦端招招手,有仆从拿来笔墨纸砚,那纸正是“典侯纸”。
写字啊?典满头皮发麻,只要一拿笔,众人就能窥破虚实。须知,这韦家父子的书法仅在老师钟繇之下,或者说各有擅长。
还好,人家只是准备笔录而已。吟诗作赋,不是写,是吟!
夜半、雅苑、凉亭、丝竹、词曲......此情此景,当吟诗一首,哪有那么容易应景?!
典满起身负手于后,来回踱步,再来回踱步,又...
“夜静弦声响碧空,宫商信任往来风;依稀似曲才堪听,又被风吹别调中。”
完了?完了!
钟繇地位最尊,却不好喧宾夺主,抢先赞誉自己的弟子。
韦端亲手执笔,以草书记之于纸,龙飞凤舞,煞是好看。
韦康回味着诗句,看着老子一气呵成,禁不住鼓掌高喝:“典侯高才,名不虚传,此间一首诗,最是应景,定又天下传唱!来啊,取诗,谱曲唱来!”
远处花木丛中行来一人,身段窈窕,步履娉婷,走近了,竟是一位妙龄女子,衣裙轻曼,姿容美丽,妙目流转间在典满脸停留片刻,向钟繇、韦端施礼。
“典侯,此乃我家小妹,媗儿。”韦康轻声介绍,却见某人没有反应,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又道:“长卿,这是媗儿,我家小妹。”
“典满见过韦小姐。”
韦媗盈盈扭腰半拜:“韦媗见过典侯,典侯万安。”
韦端微笑着向钟繇道:“元常兄,近处便是书房,韦端冒昧,尚请元常兄盘桓,赐下墨宝。”
噢?噢!
钟繇霎时就明白了,敢情是韦家要放低身段,开始真正钻营许都官场,想让自家女儿屈居曹莞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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