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
高启眼角微抖:
“此题无解!”
朱柏脑袋一歪:
“无解?额,您真的是,季迪先生吗?”
高启嘴角一撇:
“湘王殿下想要讽刺在下,应该先把这题解出来。”
“否则,在下解不出此题,是愚昧无知,殿下解不出此题,又是什么呢?”
朱柏肩膀一耸:
“季迪先生这就难为我了,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哪里能解出您都解不了的问题?”
高启冷冷一笑:
“呵呵,若是这般,殿下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吧,那就请殿下换一个问……”
话还没说完,朱柏就伸出小手,竖起食指,一边砸吧着嘴,一边冲着高启摇动:
“啧啧啧,别急嘛季迪先生,本王的话还没有说完。”
“这道题,我虽然解不出来,但有一个人可以!”
高启心中一沉:
“谁?”
朱柏停止摇动:
“我的父皇,朱元璋!”
“陛下?!”
高启一愣,旋即,低下了头。
朱柏见状,没有丝毫犹豫,果断拆穿:
“季迪先生不信对吗?”
高启抬起头,强忍住笑意:
“不,在下信。”
朱柏面无表情:
“那为何这般表情?”
“显然,你不信,你只是觉得,此言不值一驳,要是驳了,反而把自己拉低了。”
“所以,为了不值一驳,狂傲孤高的高季迪,选择了撒谎!”
“因为在你的眼中,父皇纵然贵为天子,也掩盖不了他是一个泥腿子的事实。”
“这才是你当初,固辞不受户部右侍郎的原因。”
“毕竟,像你这样超凡入圣之人,怎么可以为一个粗鄙不堪的家伙效力?”
“那简直是,自取其辱!”
高启不敢置信的看着朱柏,旋即,泪如雨下,大笑不已:
“哈哈哈……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湘王殿下,您,说的太对了!”
“啊~这就是伯温的高徒,陛下的儿子吗?”
“真是太可惜了,如果,能早生个几年,如果,不是皇子,殿下,您将是在下此生,唯一的挚交啊!”
“虽然仍要在我之下,但也只是稍逊一筹,而这,已经很不错了。”
朱柏静静的看着高启的表演,这并不出他的所料,即便看去很像一个疯子,但,高季迪就是一个疯子!
这使得另一个疯子朱柏,很是无聊,只好打着哈欠,开口催促道:
“啊哈~多谢季迪先生夸奖,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高启飞快一点头,然后不怕死的给出答案:
“当然,陛下能解出此题?别开玩笑了,他的文化,一言难尽!”
朱柏微微颔首:
“确实如此,可,父皇真的能解出此题,那便是,先有的蛋。”
高启不屑一顾:
“是吗?那蛋是谁下的?不是鸡吗?”
朱柏接着颔首:
“是鸡下的,所以,父皇只要给出一个答案,先有的蛋。”
“然后,再把这天下所有的鸡,通通杀光,那么,不就是先有的蛋吗?”
高启面色一怔。
朱柏却话语不停:
“同理,父皇给出另一个答案,先有的鸡,也只需要把这天下所有的蛋,通通下锅,那么,也就是先有的鸡了。”
说到这,朱柏从地站起来,活动一下因久坐而酸疼的腰背,同时举起小拳头,对准单间内还没回过神来的高启道:
“这便是,一力降十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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