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们现在是要放了你?我们现在是要带你路。”
“那兵部侍郎阎鸣泰和周奎弑君的事实已经坐实了。”
“就在朝廷之,就在你衮衮诸公的面前,他们两个人的罪行,已经被清清楚楚的审了出来。”
“这周奎和阎鸣泰两个人死定了,不止他们死定了,他们全家人都死定了。”
“你在东华门外大声喊着要谋反,要推翻陛下,推新皇位的事情,你记得不?”
“你这就是谋反,赶紧走吧,你的家人也在外面等着呢!”
陈良海真是没想到,事实竟然是这样的。
他当场呆住了片刻,才疯狂地挣扎着。
“不可能!不可能!那兵部侍郎阎鸣泰与周奎两个人,肯定是被冤枉的。”
“你们这些奸贼,肯定是对他们用刑了,他们才被迫无奈屈服了。”
锦衣卫懒得理他,硬拖着他往外走。
无论陈良海相不相信,这个结果都已经无法改变了。
同时,还有大量的东厂番子,在东厂理刑官孙云鹤的带领下,冲进了国子监。
国子监的监生们看到这一幕呆住了。
自从大明朝建立以来,可是从来没发生过锦衣卫和东厂的人,闯进国子监的事情。
一众国子监监生义愤填膺,冲来,指着东厂理刑官孙云鹤。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个地方是你们这些走狗鹰犬,可以来的地方吗?”
东厂理刑官孙云鹤早听厌了这种说法,直接一巴掌,就把冲来骂他的国子监监生给抽倒了。
打耳光戏的东西,不仅仅是锦衣卫的看家本领,同时也是他们东厂的看家本领。
哪一个东厂做到理刑官的,手底下不抽过那么三五千人。
“抓住他,待会一起弄死。”
随后,东厂理刑官孙云鹤拿出了一沓子的画像,递给了旁边的东厂番子。
“照着画像抓人,一个也别放过。”
国子监的祭酒找了出来。
“这位将军,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东厂理刑官孙云鹤调侃的看着国子监的祭酒。
“你这不是没听说过吧?”
“朝廷面的事情已经清清楚楚了,你们这些国子监监生,竟然跟着温体仁一起闹事,还在东华门外喊着要谋反,那就是同谋。”
“陛下心善,并不打算把你们一网打尽,只是领头的国子监监生的性命,怕是保不住了。”
国子监的祭酒听到这话,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陛下不可能下那么荒谬的命令!”
东厂理刑官孙云鹤直接越过了他,继续往里面走去。
“信不信由你,我们只是在执行陛下的圣旨。”
数十名国子监监生被带走了。
这些人都是东华门外闹事的发起人之一。
迎接他们的,只能够是人头落地。
还有两百多名比较激进的国子监监生,也全部被朱由校下令直接夺去了他们的功名,并且说明了对他们永不录用。
孙云鹤带着东厂番子走后,国子监监生的骂声,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但是无论他们再怎么骂,这个东西都无法改变。
近三百名国子监监生,一生仕途之路已经断绝了。
他们不能作为读书人考科举,那就是天塌了,整个家族都会马衰败。
而这些人大多都是东林背景出身,又或者同情东林的人。
这发生的一切事情,对于这个朝廷来说,那就不亚于一场地震。
周奎和兵部侍郎阎鸣泰的家人,以及那名东华门外喊着要推翻朱由校的国子监监生陈良海的家人,一共三千多人已全部被处砍。
侩子手那根本是不够用,他们的刀都快要砍卷刃了。
执行的官员,只好又从军营借调来了数百名士兵,才算是把这个事情给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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