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那个阎鸣泰的便宜小舅子站了出来。
“回禀陛下,小的名叫张清,是这阎鸣泰的小舅子。”
“虽然我姐只是一个小妾,但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也在阎鸣泰的手下混了一份差事,算是他的心腹之人。”
“大半个月之前,阎鸣泰找了我,让我把一个在清泉山挂单的道士给弄死了。”
“并且阎鸣泰特别嘱咐我,这个事情绝对不可以被别人知道。”
阎鸣泰听到这句话,连忙冲了出来大声骂道:“你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有让你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不认识什么清泉的道士。”
那张清听到这话,又害怕会被拉回到东厂的监狱里,当场也是着急了。
“陛下,小人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这阎鸣泰他也不认不要紧,但是他跟清泉的这个道士有关系,这个事情是绝对做不了假的。”
“虽然他们都是在花满楼秘密见面,但是两个人多次同一时间,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这个东西一查就查得出来了。”
“这样一来,就算这阎鸣泰想要想要不承认,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朱由校听到这个话也笑了,他没想到这张清看起来有些蠢钝,竟然心思那么缜密。
他连这些事情都想到了,也难怪阎鸣泰会把他当做心腹之人。
阎鸣泰脑袋嗡嗡作响,他没想到这时竟然直接就把它给卖了,还卖的那么彻底。
想到了这个事情的后果,阎鸣泰腿脚一软倒退两步,竟然当场跌倒在地。
在场的文武大臣都感觉到十分稀奇,无非就是杀了一个道士而已。
这阎鸣泰身居高位,哪怕只是谋杀了一个普通的道士,那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好慌张的。
朱由校无论如何,如果按照大明律法来说,也就把阎鸣泰给杀了。
对于阎鸣泰的家人,最后还是只能够放了。
他又何必如此慌张?
大家很快就已经理解到了,恐怕这个道人的身份非同一般。
如果不然的话,阎鸣泰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表现。
朱由校信手一招,一个小太监拿来一画像来了。
他看一下那张清,往画像示意了一下。
“你们杀的那一个道士,是不是就是这画面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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