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一位诗人心中还有诸多苦闷,却又一切难以言表,只能选择沉默离开。
晚风吹动伤感,恍惚的灯光如一艘驶向过往的诺亚方舟,带领几位民谣老艺人回到了那个泛黄的年代。
可能是眼睛进了沙子,赵乾轻揉着双眸,低头不语。
李华峰咽了一口吐沫,一脸憔悴,又默默地点燃一根香烟,尽管他不会抽烟,可他总觉得目前也只有烟才能盛下他那受伤的灵魂。
周正叹息一声,没有言语,瘫坐在椅子,抬头望向深空,所见之处尽是黑暗,只有零散的几颗星光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孤独与寂寞。
而老天王王文涛则是一口将满杯的烈酒灌入腹中,嘴角挂着残笑,有自嘲也有对命运的无奈,可能也只有烈酒才能焚烧他心中的憋闷吧!
空气短暂的陷入安静,谁也没有打破这难道的静溢。
任由各自的身心放空,自由飞翔。
一分钟后,终是有人出声打破了平静的小院。
“这歌……整得挺好!”
“嗯,意境层次更加丰富,确实不错!”
“难得啊,这不应该是他这个岁数能写出来的东西!”
“老王,现在你再说说看,还缺少你想要的韵味吗?”
王文涛苦笑一声,终是小看了这年轻人。
倒满杯中玉友再次一饮而尽,腹中烈焰如龙,王文涛畅笑一声:“味道不错!”
其他几位老艺人都笑了,能够得到王文涛的认可,这隔壁老林也算是在民谣圈子里站住脚跟了。
“这首歌少了城市的喧嚣,却更加着重描写了失恋的孤独与苍白无力,这首《理想三旬》比那首《鼓楼》更容易使人致郁啊!”
“不错,这首《理想三旬》的编曲虽然简单却不单调,好像在多添一种乐器就少了那种意境。
就这么简单的旋律就已经把伤感堆满了,根本不需要铺垫,低沉的嗓音更是把孤独演绎的淋漓尽致。”
“一旬败给年少轻狂的理想,二旬败给青涩无知的爱情,三旬败给沧桑寂寥的现实。老周啊,谢谢你给咱们这些老伙计介绍了个如此优秀的后生!”
“来!为了失去的青春,干了吧!”
“干!”
“干!”
“干了!”
李华峰擦了擦嘴边的残珠,开口问道:
“老周,这是谁家的孩子?”
其实李华峰问的不是隔壁老林的父母,而是他背后的团队或者公司。
“他的歌都是自助传的,应该是个独立音乐人。”
“独立好啊!独立好啊!没有资本去扰乱他的心境,也没有公司高层对他的音乐指手画脚,咱们民谣啊,就怕签约唱片公司了!”
“这年头哪儿还有什么唱片公司,人家都叫成娱乐公司了好吗?现在大家注重的娱乐,而不是唱片音乐!”
“是啊,有了资本的参和,想要做纯粹的民谣,根本不可能。这孩子能够保持这份心态,属实难得。”
几位老艺人又干了一杯酒,轻叹着细数民谣歌曲背后的点点滴滴。
“对了,他不是还有两首新歌吗?再放一首听听!老李,去再拿盒烟来!”
“你大爷!我是你家的狗吗,被你喝来喝去的?”
几人哄笑,王文涛拿了周正的手机,解锁之后,一首《走歌人》的歌声从慢步者的音响传便了整个小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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