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月中,四合院的邻居都能看到李慕白早出晚归的,有时候晚回来晚还需要拍门,把前院杨家喊起来才能回家,易忠海就让杨老汉问问李慕白干什么去了,杨老汉领命去问了,李慕白没有在意拿出工作证,在四川饭店当实习工,也说了以后他锁门,杨老汉点头应予。
杨老汉也把这事跟易忠海说了,易忠海一愣去饭店学艺去了,他还准备李慕白去轧钢厂工作呢?去饭店干什么,第一时间易忠海就想到李慕白要干什么,他要去厨房工作,顿时就傻了。
这是要抢何雨柱生计,易忠海有点慌,因为两年前的事,何雨柱几乎接不到什么宴席了,唯一的油水就是从轧钢厂拿回来的小灶,几家靠着这个小灶才能吃的油光水滑的,在不谁家有油水,要是李慕白断了这条路,他们怎么办,不能去买猪头肉吃吧。
易忠海想完就去找何雨柱了,何雨柱笑了说:“一大爷,你老放宽心,谁收一个劳改犯当徒弟,不是没有人动摇过我的位置,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家以前是做谭家菜的,我给他十年时间,要是能超过我,我就倒立吃屎。”说完自己都感觉恶心。
易忠海看着傻笑的何雨柱,一想也对,轧钢厂的领导的嘴都被何雨柱喂叼了,一般厨师去也也白搭,毕竟何雨柱祖三辈子都是当厨子的,也放宽心了。
一想学艺吗?时间还需要很久,毕竟很多东西讲究循序渐进,还有传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也自嘲笑了笑,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就走了。
何雨柱看着易忠海走了,眼皮搭了下来,想着李慕白居然不自量力的想跟他在厨艺一争高下,他还在琢磨怎么收拾李慕白,他也知道李慕白手里有个轧钢厂工作,这打算入食堂工作,毕竟劳改犯也是能当厨子的。
易忠海以前想的是栽赃陷害李慕白,要是李慕白看守库房,他就去找人偷东西,实在不行点把火,怎么都能让李慕白死无葬身之地,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他爹那点功劳能让他免于一死吗?
何雨柱现在想着是,要是李慕白入了轧钢厂跟他叫板,败了,他就把李慕白收入麾下,慢慢炮制他,要是轧钢厂领导不干,他就罢工,看他们怎么办,他是知道轧钢厂领导没有几个好东西的,尤其是李副厂长,贪财好色,五毒俱全也能当厂领导,还是他的直属司,一个王八蛋而已。
四合院的邻居也都知道李慕白去了饭店工作,大家都很纳闷,为什么不去轧钢厂,没人跟他们解释什么,他们就知道李慕白可能用不手里的份轧钢厂工作了,但能给他们吗?
但他们现在几乎见不到李慕白,李慕白早八点半就走了,晚七八点回来,跟他们都碰不到面,李琳儿跟着娄晓娥,两人也不在四合院待着,想去哪里去哪里,两人都要玩疯了,李琳儿也知道九月份他就要学了,想拉着娄晓娥一起去,娄晓娥打了她一下,看着活泼起来的李琳儿,自己也笑了。
许大茂也知道李慕白去饭店工作了,他是不理解,这早出晚归的,怎么跟他一起收拾何雨柱,但他最近发现何雨柱不怎么找茬了,这让他不理解,这是怎么了,就去问娄晓娥,娄晓娥想了一下说他们没钱了。
许大茂听后哈哈大笑,没钱好啊!想要去收拾何雨柱,娄晓娥看着他说:“怎么挨打没够呢?人家是不惹你,但你惹人家,人家打你,还赔钱吗?”许大茂一副你不信任我的表情,也说了早晚弄死何雨柱,说完就开始磋磨起何雨柱来。
自从结婚后,何雨柱也开始留意家里的钱,现在他们家还有70多元钱,这让何雨柱不敢相信,他记着以前何雨水管家的时候他们家有500有元钱,按时候何雨水有个小本子,写着家里的用度开支,也让何雨柱戒酒,太费钱了,需要用粮食还粮票,再用粮票买酒,酒票太少了。
何雨柱每次都说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因为他只喝瓶装酒不喝散装的,散装酒喝多了脑袋疼,但他也不明白怎么就剩70元钱了,也想到钱都给了秦淮茹,而秦淮茹哪里有600多元钱,之后都给了易忠海,易忠海给了他们200元钱,他们就靠着这钱结婚的,何雨柱想着憋气,怎么就剩这点钱了。
秦淮茹似乎能看透何雨柱的想法说:“钱慢慢攒,别人家还一分都没有呢?”何雨柱舔着牙齿,别人是别人,他是谁,何雨柱,轧钢厂八级大厨怎么就剩这点钱了,他不舒服也问了,家里用钱最多的是什么。
秦淮茹瞳孔一缩,也说了家里最多的用钱地方就是吃喝拉撒,最后看了一眼何雨柱也说了何雨水学的问题,一个星期一元多的生活费,不算笔墨纸砚等等,还有各种费用,说完就不知声了。
何雨柱脸色不好,他都没想到何雨水能花这么多钱,但他忘了每个月需要给棒梗缴8元管理费,这是棒梗在少管所的费用,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谁让何雨水经常看不起她,结婚这么久,连一句嫂子都没叫过她,怎么能不让她恨。
何雨柱脑海里想到能不能让何雨水退学,他都忘了何雨水学能花这么多钱,他是知道何雨水成绩的,肯定考不大学,那还浪费那么多钱干什么,自己也在盘算这事可不可行。
易忠海心里还是没有低,找了找四川饭店的相关报纸,看完自己都笑了,这饭店居然是总理亲自让建设的,也知道这里接待了很多大领导,外国友人,在他看来这是孙主任在帮他,让他不要去轧钢厂,毕竟去了哪里,就算是鱼肉,任人宰割了。
最近闫埠贵又开始给闫解成找老婆了,不行就找黑五类,闫解成不干,其实他还想走,远离四九城,远离闫家,每次他看到李慕白心里都突突,不知道为什么,闫埠贵能让他走吗?还指着他养家呢?
自从当了保卫员,闫解成也知道自己走不了了,也听之任之了,闫埠贵开始找附近的媒婆,但一听是12号四合院说什么都不干,这不推人家姑娘进火坑吗?什么仇,什么怨。
闫埠贵只能多给钱,破天荒的拿出2元钱当介绍费,媒婆直接就笑了,说为了你这2元钱她昧良心,说完很瞧不起闫埠贵直接走了,闫埠贵不干,这事都多过久了,李慕白现在很好,谁不知道李慕白有钱,他也不亏啊!家有5000元钱。
没办法的闫埠贵只能去找别的媒婆,媒婆一听12号院也说了,找个离婚带孩子都够呛,还想找黄瓜大姑娘,做梦呢?黑五类都不干,去农村找吧。
闫埠贵什么时候受过这气,回去找易忠海了,这孩子到了岁数,心都长草了,怎么办,易忠海听完闫埠贵说的也皱眉,他知道附近邻居对他们的看法,没想到李慕白都这么有钱了,还对他们这么大的敌意。
何雨柱在一边轻笑说:“孩子自己没本事,自己找不到别怨别人。”
闫埠贵生气的说:“傻柱,你怎么说话呢?”易忠海赶紧拉架,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也说了他去找媒婆问问,肯能能让大家找到老婆,闫埠贵看了一眼何雨柱,直接走了,一个钻寡妇裤裆的东西什么东西,一辈子跟个傻子似的,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鸟。
易忠海头疼因为闫埠贵不是第一个来的,怎么办,他虽然不是名义的一大爷,但大家还是叫他一大爷,何雨柱不在意,反正他有老婆了,想着呢?看着李慕白回来了,看了看时间才晚六点多,不会被开除了吧。
何雨柱出门笑着说:“李慕白!做菜有什么不懂说,一个院的,能教你跟你教你。”
李慕白还在想事呢?听到何雨柱的话一愣这是好了,把车一停的说道:“傻柱,第一个八级工懂什么,哪来的自信,说你是井底之蛙,还是滥竽充数,你今天把我逗笑了。”